,掉在了澄观的脚边。
那个自称王子的番邦男人冷哼了一声,“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但是嘴巴最好放干净一些,否则下一次就不是警告了。”
他这话说到最后自己也有点泄气,因为在他原本的设想中那个陈朝的小官应该被他这只飞筷给吓得屁滚尿流,面如土色。
等发现是虚惊一场后,又被气的直跳脚,颜面大失,结果没想到澄观嘴臭归嘴臭,胆量倒是一点都不差。
不,何止是不差,简直就是浑身是胆,想到这里那个自称王子的番邦男人不由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就不应该留手的,直接杀死那个陈朝小官,他当时也的确有这样的冲动,只是一想到他们自己如今所在的地方,最终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
可没想到反而又被对方给狠涨了一波威风,虽然他也露了一手不俗的功夫,但终究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心中愤懑。
陆景这时也在澄观旁边坐下,则冲后者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澄大人临危不乱,真乃豪杰也!”
但是让陆景意外的是,当他说完这句话,澄观却是依旧没什么反应,如同一尊泥塑一般。
陆景还在想着澄观莫不是装b装上瘾了,在自己人面前也要端着那副架子,可随后就见后者的额头突然渗出了一大片汗水,脸色也变得煞白。
澄观转过头,瞪着陆景,“你……你们刚才为什么不出手?!”
“嗯?”陆景有些莫名其妙,“澄大人你想要我们出手?可我看你那不慌不乱的样子,还以为你胸有成竹呢。”
“我胸有成竹不就是因为有你们吗?”澄观翻了个白眼,“否则我一个不会武功,也没有修行的普通人,哪敢和那些看起来就不好相与的黄毛番人对着干,可你们倒好,关键时候没一个人出手帮我的。”
澄大人越说语气就越哀怨,“要是那人刚刚并不只是吓唬我,你们可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陆景见他说得伤心,也只能开口安慰道,“放心,澄大人,不会再有下次了,等下你再遇到什么危险我肯定会及时出手,一定能护你周全。”
澄观得到陆景这位一流高手的保证,心里这才又踏实了下来,脸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整个人重新回到先前那副稳如泰山的样子。
不过陆景却是注意到周围那些敌意的目光并没有减少,而且其中不少人在望向他们的时候眼中都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之意,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