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纶收回望向水面的目光,冲陆景点了点头,“陆大侠,我们又见面了。”
“蒋夫人,人死不能复生,不管怎样剩下的那个人都要好好活着,否则蒋堂主和你辛苦这么多年打拼下的这份基业岂不是就要便宜他人了。”
陆景望着桥上那个看起来有些单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随风而去的身影开口劝道。
温纶点了点头,“多谢陆大侠的关心,不过我刚刚只是回忆起了和……先夫的一些往事,一时情难自已,并没有要轻生的念头。”
“如此就好。”
说完这句话后陆景就尴尬的发现自己好像跟温纶没话可说了。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本就只比陌生人稍好一点,今晚又是偶遇,陆景因为担心温纶伤心过度会想不开就随口劝戒了一句,既然温纶没什么寻死的念头,那陆景也算是尽到了一个路人的义务。
之后他便萌生了去意,然而考虑到两人一共只说了三句话这样直接扭头走掉好像又有点太过无情。
于是陆景和温纶就这么僵在了这里,最后还是对面的温纶又道,“多谢陆大侠为我主持公道,缉拿杀害先夫的凶手。”
“哦,蒋夫人不用客气,帮你其实也是在帮我自己,毕竟凶手没找出来前,严格来说我们这些在庄子里都没完全洗脱嫌疑,况且温大娘还承诺了会送最先查清凶案的人一份重礼,我也不算白忙活。”
“怎么,陆大侠也缺钱吗?”
“我又不是金多多,一直都很缺钱的。”
“陆大侠倒是坦诚,”温纶顿了顿,又道,“那我也祝陆大侠早一步抓到凶手吧,这样先夫也能早点瞑目,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陆大侠也可以尽管开口。”
听温纶这么说陆景的心中不由一动,“我倒真的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蒋夫人。”
温纶作为蒋雷的妻子,大概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蒋雷的人,而且和温青青不同,从蒋雷开始创立雷火堂,到将雷火堂一路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温纶可是全程参与其中的,不只是蒋雷的妻子,也是蒋雷的合伙人,必然也会知道不少蒋雷的秘辛。
不过陆景想了想,并没有一上来就询问箱子的事情,而是先问了个别的问题,“蒋夫人……可以确定屋内死掉的那人的确是蒋堂主吗?”
陆景之所以会想到这问题还是受了吕轻侯的启发,后者之前曾质疑面具下的人是不是金多多。
于是陆景刚刚散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