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飞袖就这么死在自己等人面前，冯青山等人都是气愤，再怎么看不惯他，毕竟也是一起过来的同伴，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杀死，怎么都说不过去。
“小小年纪，就拥有了真意，成就宗师种子，了不起！”
冯青山脸上满是钦佩之色。
“可是你明明强于他，又何必下此杀手？”
在场之中，他实力强于其他人一截，所以看的更加明白，之前燕姿是利用自己的真意震慑住了柳飞袖的精神，让他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站在原地等死。
这也是宗师和先天最大的区别。
“可是我为什么要留手？”
燕姿甩掉春秋大刀刀刃上的鲜血，呆萌的看着这个壮汉。
“我本来就是要杀他的啊！他不就是仗着自己厉害，所以才肆无忌惮的用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看别人，别人不敢反抗他吗？那我比他厉害，我杀他不是天经地义？”
“弱肉强食确实是真理！”
冯青山点头，无可反驳。
“不过，虽然柳飞袖取死有道，但毕竟是与我一同前来，你就这么杀了他，终归有些不妥。”
“你是不是想说，我杀了他，没给你面子，所以你要为他出头？”
燕姿很认真的看着他。
被她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冯青山愣了愣，默然点头。
“可以这么说。”
“你想和我打架啊！”
燕姿有些苦恼，如实的对符真真开口。
“我没把握打赢他。”
她虽然领悟了真意，通往宗师之路可以说是一路畅通无阻，但是现在她的势力毕竟太低了，还不如冯青山。
“哎，那边那个傻大个，你要动手吗？我陪你玩玩怎么样？”
符真真旁边的洛虹跃跃欲试的看着冯青山。
冯青山沉默。
他看不透这个少女，一如他没有看出燕姿是个厉害的横练高手一样。
燕姿说没把握打赢他，事实上，换过来他不也一样没有把握可以打赢她吗？
先天武者可以收敛自己的气息，除非差距特别巨大，要不然别人是很难看出一个有意隐藏自身的先天武者的底细的。
甚至，冯青山，连洛虹是一个普通人，先天武者还是横练高手都看不出来，这才是让他纠结的。
厉害如秋水剑，狂人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