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算把他带到哪儿去?是光复军团,还是伊士曼的火刑架?说到底,你们到底收到了谁的命令?
这佐尔嘉再次望向伯宁,他保持沉默。于是前者似乎解读成了一种默认。是您的命令,陛下。我们收到了国王的命令。
什么?布雷纳宁先是一怔,过后才反应过来是祖父借了他的名头。难怪这家伙支支吾吾。国王的命令,我找我自己,简直是滑稽。看来祖父已不耐烦我在外的旅途了,不过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在伊士曼的?
一时间,伯宁恼怒于祖父的擅作主张,却又无法对佐尔嘉和辛说出口。
然而事情不若他想象地这么简单。仅此而已?辛继续问道,把完整的命令重复一遍,佐尔嘉。别忘了我们先遇到了纳里斯。一旦你和他吐露的"命令"不一致,那就有的瞧了。
恐惧复又爬上俘虏的面孔。昏暗之中,汗珠沿着他额上的疤痕流下。他他说了什么?
又来问我?
不不。我
见俘虏这副模样,布雷纳宁心头一颤。难道他和纳里斯一样,也是光复军团的叛徒?你在隐瞒什么?他厉喝一声,快说!
我们奉命找到布雷纳宁殿下,将他安全地带回军团佐尔嘉的声音越来越低,神情充满畏惧。并处理掉队伍中的恶魔。
处理掉恶魔。恶魔。布雷纳宁心想。恶魔恶魔恶魔。这个单词仿佛一把利剑,刺穿了他的胸口。布雷纳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们怎么处理?开除?佣兵似乎无动于衷,噢,等等,我想我明白你方才那句话了。"这不是我们见到的最后光明",呃?说实话,佐尔嘉,你一开始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俘虏嗫嚅着。头皮上,蜿蜒的粉色伤疤不断抽搐。
当成无名者。布雷纳宁替对方说出了口。他感到头晕,浑身无力,只想坐下来好好歇息。是受伤的缘故,一定是,它让我发梦不,不对。这不对为什么?祖父为什么要下这种命令?
这都是为了王国!佐尔嘉尖叫起来,为了光复瓦希茅斯啊,殿下。求求你,我只是听命行事
你们烧死了队伍中的无名者,对吗?佣兵的话剥开俘虏的遮掩,刺入布雷纳宁的心脏。你们得到命令,于是挨个找到无名者同伴,趁着他们对你们毫无防备,借助你们对火种力量的了解,单用匕首或刀剑,不用神秘力量,便轻易杀死或制伏了这些人。
我只是听命行事俘虏辩解。
布雷纳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