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尖叫,看见自己的手脚在空中挣扎。然而在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雕塑倏忽远去;而等声音在车壁上反弹回来,尤利尔已经以一种诡异的悬空状态,穿过了无数面墙壁和影影绰绰的一堆东西。
他就这么一路尖叫着跨越了松比格勒到南城的三英里,而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安全带已经被挣开了,洗衣店学徒就这么茫然的摔在地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短暂的路程耗时也短暂,尤利尔还没来得及反应,列车就已经停止了。
而后处于懵逼状态的学徒感到自己腰上挨了一脚。“看够了没有?”
被冷不丁这么一喝,尤利尔这才摆脱了循环撞墙的刺激。他无意识的眨了眨酸痛的眼睛,一边咳嗽一边拼命地喘着气。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他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黛布拉等到车门大开,一脚蹬在他的肩膀上。她的高跟鞋带来刺痛,学徒呻吟着抗议。“无礼之徒。”检票员小姐一肚子不满。她脱下鞋子,用将学徒拖进车厢的力气把他推了出去,然后拎起鞋子蹦跳着回到座位。
尤利尔头晕目眩地躺在石阶上。就这样几分钟后,他感到腰酸背痛,但更多的是灼热。
夏日的阳光洒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