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我没法离开高塔。”
“那就把麻烦限制在高塔范围内!我受够了,拉森。”
“帮帮忙,老兄。如果你实在抽不出时间,切斯特有空么?”
“回头再提。”不管怎么说,拉森的私人请求还好商量,外交部使者的意愿可不是他们能够左右的。为自己的性命考虑,埃兹必须打探清楚:“我们的使者大人走到哪儿了?还有多少时间?”
“他已经抵达了四叶城。你忘了吗,海恩斯?他掌握着星之隙。”
“当心,拉森,将来你在我这里喝的每一杯酒都可能掺着胶水。”埃兹将传话的三色堇捏成了碎片。软弱的威胁,他心想,占星师多半会清楚自己哪天身体不适。谁让我没这个本事。
但等他兢兢业业地开始上班,才意识到其中的难点:要在四叶城里寻找一个外地人,难度不逊于大海捞针。根据埃兹的了解,他要接待的家伙向来不会分辨车站的指示牌诸神在上,看来我非要走遍四叶城的每一条公交线不可。当埃兹重新长出一朵猫脸花时,心里冒出了这个绝望的念头。
“地毯?”
“先填上再说。”
“那还不如用抹布。”尤利尔指出。
“差不太多。”帕因特回答,“你怎么不说拿石头呢?”他已抄起一块碎石。
“因为石头会把周围破坏得更厉害”
“似乎有道理。”矮人赶快放弃了这个念头。“这儿没有多余的土要不还是直接铺地毯罢。”
尤利尔眨眨眼睛,不知该怎么评论对方掩耳盗铃的行为。但如果要他来出主意,那还不如听帕因特的。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该是酒吧的常客,认得塞西莉亚的老板。照他说的做有好处。
橙脸人在一边瞧热闹。“远看没问题了。”
“近看呢?”
“谁会趴下去看台阶?这里又不是危楼。”他简直有理有据。
当尤利尔转头去安慰塞西莉亚时,他尚且还能意识到对方言语中的不对劲。等他真正注意到红发女孩擦眼泪的模样,这个念头已经完全消失了。“是我的错。你别哭了。如果老板问起来,你可以说是我的责任。”
“你怎么不问我哭没哭?”
“好吧,你哭了?”
她抹抹脸,企图从纠结的发梢里分离出眼镜腿。“没有。我只是担心连累你的应聘。”
“要是他让我干白工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