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至今也不知道。”
“你们能战胜他,对吗?”
“这可不一定,你们知道誓约之卷能够实现愿望,是很特别的道具。”尤利尔故意说道。
“有多特别?”丹尔菲恩怯怯地问。
学徒想了想,用一个模糊的词概括到:“非同凡响。”
两兄妹对视一眼,加文沉默不语,丹尔菲恩小声道:
“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才让死灵法师对你们紧追不舍。”
“”
加文答道:“如果有什么被疏忽的细节,那亡灵找到活人并不困难——我保证我们只是呆在这里,什么也没做。”
“但他是冲着你们来的。”
尤利尔轻声说道:“誓约之卷很重要,但你们或许更重要。”
话音落下,兄妹俩就安静了下来。一种难言的微妙气氛在三个人之间翻腾,学徒不动声色,加文面露迷惑,丹尔菲恩因为哥哥的叮嘱,绷着脸努力维持着威金斯家族的体面。
可尤利尔的下一句话就将她的冷静外壳打破了——
“加文先生,你为什么憎恨自己的亲妹妹呢?”
“!?”
言辞像划过窗边的闪雷,预示着即将开始的疾风骤雨。年轻的公爵之子脸上逐渐爬满了血色,这是愤怒导致的气血上涌。他用无法理解的目光看着学徒:“你在胡说什么?”
四叶领的小公主甚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半张着嘴,眼睛里的神情像是看着一个口出狂言的疯子或卑劣下流的小人。
“我不是信口开河。”学徒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猜错了,但他立即坚定了想法。
“这里面有很多细节,我可以一一跟你说清楚的,丹尔菲恩小姐。你应该知道今天霜叶堡的一切都不是很正常”
“你只是个冒险者,竟然还在我面前评论我的家是否一如往常?”加文几乎要被学徒气笑了,他摇摇头,用那双极肖他的母亲特蕾西的漆黑瞳孔盯着尤利尔,咬着音节说道:
“佣兵!我不知道你在这时候挑拨离间有什么用处,就算你救过我们,也不能这样得寸进尺。如果你是出于贪婪,城堡中的东西你随便都可以带走;假使你渴望地位,就应该知道未成年的四叶家族成员不会拥有除了每天上课之外的权力。”
“我本不应该理会一个低等的平民的想法,那无关紧要;可为了维护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