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
乔颂说话直来直去,从不兜圈子,抱着怼死人不偿命的心态启唇说:“当然是祝贺你分手快乐喽。”
沈弋:“......”
他不想在医院门口发作,按捺下情绪,但脸色已然相当难看。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医院,明明要到的是一个地方,却相当形同陌路。
曹老师年过半百,这一住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重返三尺讲台。
见人来了,曹峰想挣扎着从病床上起身。
乔颂将手里花束放下,眼疾手快地给扶住了,话音柔软:“曹老,您现在还是养病吧,别因为我们来就折腾。”
曹峰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你们能来看我,我很开心了。”
沈弋上前一步,握住那双苍老的手:“曹老师,您好好保重身体。”
“沈弋......未来要看你们这一代的人了。”
曹峰眼角湿润,仍不忘勉励他。
“您放心。”
未来的浪潮如何席卷,还全看站在行业的这一代人能不能把握住机遇。
看的出来,老人家现在身体状况不佳,两人看望后不好继续打扰他休息,一同从病房退了出来。
在曹峰面前,他跟乔颂还得装作同学情谊深厚,可一瞥见她脸上那点嘲弄,他难免心头不爽利,桃花眼里闪过锐利的光:“乔小姐有必要那么针锋相对?”
“不然要我怎么样?
可怜你吗?”
乔颂耸耸肩,不以为意。
她为人处世向来如此,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沈弋的嗓音将至冰点:“我没有做对不起漾漾的事情。”
“哦......”乔颂挽了挽鬓边的大波浪卷,笑容明艳:“那就是说你想跟漾漾重新开始喽?”
不等他的回答,她语气凛然,笑意不减:“漾漾喜欢了你七年,你要不然也试试追求她七年?”
因为一开始就是被偏爱的一方,沈弋又怎么会知晓姜予漾曾经的少女心思呢?
少女时期的姜予漾将这些感情妥善安放,认定这是一场不能宣之于口的暗恋。
两人差距太大,况且沈弋那时候肆意张扬,表白的女孩子排成长队了也没见他看过谁一眼。
凭什么会喜欢上她呢?
身为姜予漾的密友,乔颂早就了解她的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