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
沈弋在外地考察顺利结束,刚从飞机上下来,就得知了老爷子病逝的噩耗。
丧礼办的隆重,来了不少老爷子身边还活着的战友,京城权贵圈更是来了一大半吊唁。
忙活完所有丧礼仪式,沈弋疲惫地回到老宅,眼睛里弥着不少红血丝。
姜予漾还是头一回来他房间,里面留着很多他少年时期生活的痕迹,柜子上陈列着不少模型、奖杯。
刚来新家不久,姜予漾就一直缩的像只刺猬,除了吃饭、上学,很少下来一楼,也从没去过沈弋的房间。
在沈弋补觉时,她就无聊地翻着沈弋房间里旧物。
东西都有些年头了,好多东西管家都给保留着,没舍得扔。
比如他高中时候的考卷,字迹有些模糊了,但几乎满分是多少,他就考多少分。
姜予漾正爬在地板上,津津有味地翻看着旧物,腰际就被一双手给捞起来了。
沈弋贴着她耳廓,胸腔震颤着问:“看什么,这么好笑?”
姜予漾被当场抓包,顶着张清纯的脸兴致盎然地说:“看看我不知道的沈弋。”
他挑了挑眉峰,提醒说:“那别坐地上,跟小孩儿玩玩具似的。”
这人又说她是小孩儿。
姜予漾气极反笑,又看见了一张少年的照片,猜测着问:“这张照片你多大?”
沈弋拿过来,瞥了一眼道:“高一的时候,参加省赛。”
那时候就长的跟个祸水似的,从小到大都这么惹眼。
相册里还有他满周岁时的婴儿照,姜予漾调侃道:“沈弋,你还是小时候比较可爱诶。”
沈弋:“.......”行,老婆说什么都对。
等君联资本的发展稳定步入新阶段,两人结婚的计划也逐渐提上日程。
周围的朋友听说了这事儿,先是恭喜,又纷纷笑着称,没想到他们当中最高岭之花的,还是最早敲定下来终生大事的。
又快到圣诞节,此前两人去庙里求了个结婚的黄道吉日,还就在这日期附近。
不过白天沈弋公司忙,等到晚上回来,她就小小的一团,蜷缩在被子里,呼呼睡去。
难得,圣诞节那天,他“大赦天下”,给大家提前下了班。
回来时,碰巧京城大雪陡降,尽管撑了伞,冲锋衣上还沾染了不少了雪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