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我者死!
黑色伞面,血色大字,刺眼异常!
在秦舟、柴思辰、薛鹤鸣、薛蓝馨惊愕的目光之中牧泽踏步进入第二拳馆。
拳馆内,有二十多人正在练拳,可看到带面具的牧泽,根本没有人敢上前。
他脸上漆黑的面具给人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眼中透出的光,似乎将四周的温度都拉低了。
他每前进一步,拳馆中的人就后退一步。
牧泽已经问过秦舟拳馆的内部结构,他径直走向其中一间办公室。
根本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嘭的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踹开。
办公室内空无一人,牧泽看了看墙壁上的书架,他上前将其中一本书向里面一按。
书架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部电梯。
这部电梯并不能从外面打开,只能是地下拳场的人操控。
牧泽没有联系地下拳场的人,他只用最简单的方式。
嘭
电梯门在一脚之下被踹开,轿厢并不在,牧泽走到电梯口面对六米的高度,他一跃而下。
地下拳场,今天热闹非常。
因为今天有一场表演赛,表演赛听上去似乎很美好,但在地下拳场,表演赛是最疯狂的。
在允许死人的地下拳场,表演的是什么?
表演的就是死亡拳赛。
地下拳场的表演赛,有一个规则,擂台上的拳手,必须死一个。
“馆主!”
“馆主!”
“馆主!”
一声声大吼充斥在地下拳场,一些在场的女人因为激动而昏厥过去。
无规则的战斗,让人肾上腺激素飙升。
擂台上,汪长富敞着怀,结实的肌肉线条呈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那张硬朗的脸上沾染着血,散发着十足的野性,就算是男人看了都会激动,何况在场的女人。
当汪长富转身一周,尖叫声、呐喊声更加汹涌。
“看好了,接下来就是绝杀,是汪馆主的拿手绝活之一。”
“这次来对了,没想到能够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场表演赛。”
“真正的表演即将开始了,你们将看到一个人走向死亡的全部过程,那种绝望令人着迷。”
“也只有汪馆主能够将死亡用如此艺术的手法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