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鞭子又一鞭子打在牧玉轩的身上,疼在她的心里,牧玉轩的父母也急忙过来。
“快叫救护车。”
“快叫救护车。”
在等待救护车的时候,老太太看向众多儿女当中的一人,她抬手指向那名木讷沉默的男子,“牧鸿武,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肯定是他指使那两个女人打我。”
“你现在就让他回来,必须让那两个女人跪在我面前道歉。”
牧鸿业这一辈,兄弟五个,姊妹两个一共七人。
牧鸿武排行老四,育有一子名为牧玉平,在牧泽这一代中牧玉平同样排行老四,当年牧泽出事后,牧玉平十分难受,对家里不管牧泽这件事非常不满,他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六年。
这些年回家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而回到家里从来不说在外面做什么,只是说工作保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在外面做大事,一个人的气质是很难在短时间养成的,牧玉平的气质非凡,绝对混出了名堂。
刚刚薛余柔提到神秘二字,牧家上下都认为这个神秘的人就是牧玉平。
因为牧玉平对当年的事情不满,回家后就从来没有开口叫过奶奶,而家里的事情也是一概不管,就是回来看看父母,呆不了两天就走。
他是极有可能让人打来太太的。
牧鸿武沉默着,也不回应,牧鸿武就牧玉平这一个独苗,自从儿子离家出走后,他就郁郁寡欢,变的沉默寡言,对家里的事情也是不闻不问。
每天不是钓鱼,就是正在钓鱼的路上,要不是今天老太太说要召开一次家庭会议批斗翟婵一家,他根本不会出现。
“你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窝囊废。”老太太气的用拐杖丢向牧鸿武,他也不躲也不开口。
老太太见从他这问不出什么,又看向了翟婵,她有一肚子火,现在恨不得抽翟婵几个大耳光,但又不敢,不把牧玉平叫回来,收拾服帖之前,她不想再挨揍,“你和牧玉平有联系对不对,你叫他回来。”
翟婵摇了摇头,“四哥有我的手机号,但我没他的,四哥说他的工作不允许被打扰。”
“反了,反了啊。”老太太气的直跺脚,她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片刻后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直接向后倒去。
在老太太被气的吐血昏倒时,薛余柔找到了正在地下室中的忙碌的牧泽,她的目光不太友好。
“既然已经让我去处理,为什么还让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