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近乎全裸,但她却仿佛早已有了这样的习惯,并且很喜欢。
她坐在床边,正要伸手去拉锦被,却忽然愣住了,她看着那一对绣枕,表情和目光都陷入了短暂的恍惚。
她似是忽然想起,这张床上原本该有另外一个人,一个男人。以及她和那个男人在床上发生过的那些事。
可现在,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尽管她并不爱他。
陈兰芝忽然轻声一叹,然后她拉开锦被钻了进去。
她蜷缩在被子里,却仿佛感觉不到半点温暖。
她伸手探入绣枕下,从里面摸出了一把尺许长的带鞘短剑。
陈兰芝抚摸着冰冷的短剑,神色渐渐恢复正常,仿佛只有抱着这把剑,她才会有一点踏实的安全感。
窗外雷鸣电闪雨声滂沱,房内烛光昏暗,光影摇曳。
而那张幽香的大床锦被中,勾勒出一条诱惑迷人的身体曲线,被中的女人呼吸渐渐沉重急促,她似不安的在扭动着身躯,并将手中的短带鞘短剑缓缓伸入了被中,伸向了双腿之间
于是,床榻上的身体扭动得更剧烈了,卧房中开始响起似被用力压抑而低沉的呻吟,那声音中似夹着痛苦,还有无法言喻的欢愉畅快。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女人终于停止了压抑的呻吟,她浑身满是汗水,也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窗外雷声闪电依旧,大雨未停。
陈兰芝似无比疲倦,她睡得昏昏沉沉,一直做着荒唐又陌生的梦。
房中的烛光已经渐渐微弱。
但就在这时,陈兰芝像是忽然被噩梦惊醒一般突然睁眼醒来。
房内昏暗一片,只有窗外的闪电不时窜过一道道光芒。
陈兰芝大口喘着粗气,她下意识的看向窗户方向。
她并非是被噩梦惊醒,而是出于对危险的本能,她隐约察觉到了房中有人。
她屏住呼吸,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打量,在窗外一道闪电掠过之后,她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那窗前,果然隐约站着一条人影。
那人影撑着一把伞,如同幽灵般无声无息的站在窗前,也不知站了多久,也不知是何时出现的。
那撑着的伞,似乎还有雨水滴下。
陈兰芝浑身冒出冷汗,她本能的抓起被中的短剑,同时急声叫道:“是谁?”
她拔剑出鞘,但双手已经开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