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满足和欢愉。但现在,那双手和那半张脸一样,皮肉暗褐,干瘪翻卷,十指肿胀似乎还有脓疮,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陈兰芝一想起方才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在她酮体上不断抚摸揉捏,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女人不由自主的猛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丰润的嘴唇。
但花无忌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他又缓缓地拉开了自己的狐裘衣襟,将他的胸膛整个的裸露在女人的目光下。
陈兰芝瞳孔再次收缩,目光中已满是惊恐诧异,浑身汗毛直竖。
她比谁都清楚,以前花无忌的胸膛是如何的宽阔坚厚,她曾许多次依偎在那样厚实温暖的胸膛上熟睡。可现在,这个男人的胸膛早已不复当初的宽阔厚实,变得焦黑干瘪,皮肉凌乱的翻卷着,犹如一大块没有被完全烤熟的烤肉,散发着令人触目惊心的丑陋。
陈兰芝看着眼前的男人,再也无法开口,她蜷缩在床角,眼里只剩下深深的惊恐和骇然。
原来这个男人之所以能从那次围杀的大火中侥幸活下来,竟然付出了如此惨烈的代价。
花无忌沉默地凝视着她,就像是深夜里的恶鬼。
花无忌沉默了许久,随后才漫不经心的将衣襟合拢,再缓缓戴上手套,他的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怨恨和悲痛,说道:“现在你总该相信,我并没有刻意戏弄你吧?”
陈兰芝茫然不知所措的望着他,还是不知该说什么。她想开口安慰,却转念一想,倘若自己真说出安慰的话,那对花无忌来说,无异于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因为害他变成这副鬼样子的人,正是她的丈夫李远松。她也无法为他感到伤心,虽然他们两人虽早有私情,但却并非真正的男女之爱,他们的关系,只是纯粹的男欢女爱而已,所以陈兰芝是无法对他的遭遇感同身受的。除了害怕不知花无忌接下来到底会对她做出什么报复性的举动之外,女人唯一的感触就是惋惜,惋惜曾经在鱼水之欢中带给她欢愉满足的男人失去了那副极其俊美的皮囊,惋惜像他这样的男人再也不多见了。
花无忌长叹一声,幽幽说道:“李夫人,如今你见到了我这般模样,不知还想不想与我再续旧情?”
陈兰芝心头一颤,不论先前她如何的春情泛滥,但现在却是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致了。无论是谁,面对着花无忌如今这副样子,只怕都不会再有与他肌肤相亲的念头。
花无忌见女人茫然不语,也看到了她眼中无法掩饰的抗拒,当即自嘲的怪笑几声,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