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守阳深呼吸,然后沉声问道:“严某与诸位素不相识,不知有何得罪的地方,竟让你们如此破门而入?”
那五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仿佛在那顶轿子面前,他们都没有随意开口的资格一样。
可是他们五人的目光却都同样漠然,好像严家众人在他们眼中根本就不是活物一般。
漠然冷酷肃杀,竟让原本就风雪弥漫的严家大院更添了几分诡异的寒冷。
这个时候,铃声忽响,虽然声音悦耳,可在场的严家众人一颗心却顿时随着铃声一阵急跳,那清脆的铃声竟有一种响在心湖的震撼之感。
良久之后,轿子内才忽然传出一阵冷笑声,然后就有一个女子的声音缓缓传出:“严守阳,这些年你的日子倒是过得挺舒服的,竟然还活了这么久。不过你的记性似乎不大好,竟然连我这个故人都记不得了。”
“你到底是谁?”严守阳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他沉声道:“既然来了,就不必装神弄鬼,何不现身一见?”
轿子内一阵长笑传出,笑声中带着深沉的怨毒之气,“严守阳,你当真是贵人多忘事。看来我给你准备的这份大礼倒是没送错,应该会让你想起来我到底是谁。”
话音一落,就见轿帘蓦然被一股疾风掀开,随之一抹白影从轿内飞出,轻飘飘的击在了那口铜钟之上。
白影速度不快,严家众人看得真切,那居然是一条白色的丝帛。
那口铜钟少说也有数百斤重,被那抹轻薄飘忽的丝帛击中之后,竟然发出一声犹如被千斤之锤猛击的巨响,而后铜钟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起,轰然一声朝严守阳飞撞而去。
那条丝帛却一击即退,瞬间便缩回了轿中。
轿帘落下,轿内之人依旧未曾露出半点容颜。
在场众人瞠目结舌,还未及反应,数百斤重的铜钟瞬息间便飞到了严守阳面前,其速度之快,当真有如电光火石。
严守阳虽早有戒备,但也没料到那条丝帛竟隐含如此巨大的威力,居然轻描淡写便将沉重的铜钟击得飞起。但他功力深厚,虽惊却不乱,双足后撤之时弓身踏腰,双掌迎着那口铜钟猛然击出。
肉掌与铜钟交击,顿时发出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掌劲狂飙之中,那口铜钟竟被严守阳双掌击得粉碎,一时间铜钟碎块乱飞。严家众人大骇之下纷纷躲避,场面惊人至极。
严守阳掌退铜钟,脸色忽然一阵潮红,脚下连退三步,他眼中现出诧异,那铜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