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就想通了什么一样。
黑袍人沉默片刻,忽然又看向那长袍人,面巾后双目光芒肃然,似乎欲言又止。
黑袍人忽然上前一步,作势欲行跪拜之礼。
哪知那长袍人忽然轻轻一抬手,黑袍人身前忽有大力涌来,将他下拜之势生生顿时凝滞,却是再也动弹不得。那人长叹一声,摇头道:“你不需如此,我决定了的事,万难更改。”
黑袍人闻言,眼里露出无奈之色,他没有说话,只是也跟着轻声一叹。
沈默察言观色,心中道:“这蒙面人对那人如此恭敬,看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但这人夜行覆面,却不知究竟是谁?”
长袍人忽然晃了晃手中葫芦,皱眉道:“与你说得口干舌燥,酒也没了,如何是好?”
那黑袍人陡然醒觉,口中啊了一声,立刻腰后取出一只葫芦,双手递上前去,说道:“是小可疏忽了,竟然把正事给忘了”
沈默眼神锐利,已经看出黑袍人手中的葫芦与那长袍人手中的葫芦竟是相同。
那长袍人呵呵一笑,伸手接过葫芦,摇了一摇,神色颇为欢喜。他拧开木塞,举葫喝了一口,随口道:“不错,还是这酒有滋味。”
黑袍人道:“本来答应先生一月两壶酒,可方才在那街上情急之下用掉了一壶,是小可失信了,先生恕罪,小可下月加倍补上。”
“哦?”长袍人又喝了一口酒,眉头一挑,随口问道:“可是为了对付那些傀尸?”
黑袍人道:“不错,那些人虽是人身,却已经沦为怪物不惧刀兵,极为难缠,似乎只有火才能降服,幸而此酒性烈可为火引,否则那街上被困之人除了这位沈少侠之外,定然全军覆没了。”
沈默又想起适才倒马坎一战之凶险,若不是此人插手,那田望野等人如今定然生死难料。
想到这,沈默向黑袍人一抱拳,正容道:“阁下相助之情,沈默也定当铭记于心。”
黑袍人一摆手,笑道:“沈少侠不惧邪魔外道,一身侠肝义胆,我甚是钦佩。今夜能与你并肩抗敌,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沈默见他言语虽是客套,语气却无半点矫作,不由对他生出了几分好感。
长袍人道:“阴阳宗的尸祭之术甚是阴毒厉害,那些东西不怕刀剑更无痛感,却只怕烈火以及性属极阳的真气。以酒引火,这个法子倒是用对了。”
他眼里冷色陡然一闪,轻哼一声,道:“那小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