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孬种!
“放!”
七里河北岸,战事更为激烈,宣武营火铳手不断排枪射杀冲锋的清军。
又有边军弓箭手,远远抛射。
厚厚的冰层上,寒风一阵接一阵,刺鼻的硝烟徐徐飘荡,夹杂着难闻的血腥味。
徐煌将宣武营布置在七里河北岸,饶是河水都被厚厚的冰层冻住了,鞑子兵的骑兵可以从冰面上突进,也无法发起冲击。
他们大多下马步战,一步步接受宣武营火铳兵的洗礼。
受辽东寒风天气,火绳枪的引药容易被风吹去,不少火铳打不响。
宣武营火铳兵们不以为意,不响就不响呗,放完就退后,不能影响排枪的节奏感。
透过烟雾,这部清兵狂呼乱叫,却一直冲不过宣武营射来的火力网,一个个身上冒出血雾,翻滚在冰冷的河面上。
距离越近,他们死的越是凄惨,寒冷的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具具鞑子尸体,鲜血将冰面染得通红。
在巨大的恐惧压力下,该队清兵眨眼间己经没了几十人,余下的人等己经被打蒙了,有的人抱头乱窜,即便没跑的也是转动心思准备后撤。
徐煌长笑出声:“小小鞑子,就这两把刷子,也敢冲我宣武营军阵,痛快!”
受他鼓励,北岸的边军们也个个摩拳擦掌,有人紧握着长枪大刀,很想冲上去,与鞑子好好干一场!
两翼滑溜的冰面上,清军没法奔跑,只得步步进取,进攻速度极慢。
他们也好不到哪里,边军出动了!
随着两翼的清军摸上北岸,徐煌果断下令:“杀!”
早已想试试身手的边军们不由大喜:“总算来了!”
一名曾跟随曹变蛟的边军百总呼奋力喝道:“玉田的兄弟们,杀啊!”
他一声喝呼,立时一哨的军士随他迎上。
“杀!”
借着喝道坡度,边军挥舞着刀枪,势如破竹而下,刀光闪过,最前面的鞑子包衣被迎头一击,被人群殴。
那包衣的右手被斜肘砍落,然后几把刀往他身上乱劈,将他分了三块。
身后几个鞑子兵看得惊异,哪里想得到明军竟敢主动攻来!
其中一个鞑子瞪起眼睛,一声大吼,手中半月短柄斧重重劈向迎面而来的边军刀盾兵。
巨响声中,盾牌碎裂,鞑子的大斧带着威势,险些将那持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