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巨大的行李箱,把她当成米袋子扛在肩膀上确实是最省力的。
只是这姑娘真的有点怪。
和安在黑暗中一声不吭,力大无穷的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扛着花姑娘。
他能感觉到这姑娘绷着身体尽量的让她的头远离他的后背,颤颤巍巍的摇摇欲坠。
她可能有点保守,和安头痛的想。
一个不会游泳还有点保守的海洋环保志愿者……
这个世界真是疯狂……
***
和安的力气真的很大。
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扛着她,一路大步走到志愿者基地把她丢到椅子上,也只是揉揉肩膀,扯扯嘴角。
脸不红气不喘的仿佛刚才真的只是扛了一袋大米。
灯火通明的基地大厅里还有其他人,都被她这样别出心裁的出场方式镇住了,一时半会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她脚崴了。”最后还是和安最先出声,揉了揉自己被压的有些痛的脖子,语气平静,“依坦你帮忙处理一下,我去洗澡。”
他走的头也不回,关上门之后基地里的其他人像是被解开了哑穴开关,瞬间热闹非凡。
这些人,同和安完全不同,他们热情的让仍然在脑充血状态的贝芷意完全招架不住。
十七岁的小樱是日本人,高中生,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说话音调很高,正是少女最好的年纪,脸上永远笑意盈盈,一点点小事就能惊喜到尖叫。
被和安点名的依坦二十七岁,瑞典人,非常典型的日耳曼人的后裔,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皮肤白皙,长相很冷性格却很热情,甚至有些迷信。
因为他在确定了贝芷意仅仅只是崴了脚没有伤到骨头后,开始念念有词的为她敷上了一层草药,然后冲她眨眨眼,用神秘兮兮的语调告诉她:“这是东方的神秘礼物。”
其实闻闻味道,也就是普通跌打损伤的草药,可是贝芷意发誓,依坦在帮她敷草药的时候,念念有词的东西一定和咒语有关。
最后是看起来最沉稳的维克多,三十一岁,西班牙人。
他一直在低头研究贝芷意递给他的志愿者表格,没说什么话,却一直是微笑着的。
气氛很好。
和她在黑漆漆的路上同和安一路走来时完全不同的气氛。
他们看起来是真心的欢迎她,而不是想把她打包送回中国。
“除了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