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过饭了么?”她很懊恼,早知道今天不加班了。
和安转身,看着贝芷意十分纠结十分自责的拧着眉毛,还试图从他手里拿过行李箱。
“先去我家吧。”她想帮和安拿行李箱,结果行李箱被和安长手一按就被固定在了原地,“我们点外卖好了。”
担心他在秋寒露重的时候在外面待的太久,又担心他是不是一直饿着肚子,贝芷意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所谓重逢的喜悦了。
画风,同和安想的惊喜有一点点出入。
事实上,在看到贝芷意开始,他的画风也有一点点不对了。
贝芷意工作的时候一直穿着职业套装,大多都是黑白灰三色,她今天穿的这套衣服他在视频电话里面看到过,白色的西装外套白色的一步裙,外套收腰的地方系了一条很细的黑色皮带。
长发盘了起来,脸上画着淡妆。
所有的打扮他都在视频电话里看过,衣服都是中规中矩的款式,淡妆也只有最最简单的粉底口红。
可他就是,有些口干舌燥。
她就那么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鲜活的,触手可及。
他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贴到她的身上。
她瞪圆了眼睛,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抱住了她,顺着那条黑色的细皮带,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熟悉的身高差,他很熟练地把她微微往上抱了一点,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头顶发旋。
“想给你个惊喜。”却没料到她仍然加班。
“饿了么?”他女人埋在他怀里的声音熟悉到让他这样的大男人居然感觉到鼻酸。
和安点点头,多少有些狼狈。
这惊喜,弄到最后都不知道是给谁惊给谁喜。
“我们先回出租屋?”贝芷意心疼坏了。
她最清楚他这几天在芝加哥的工作量,和他们这些幕后人员不同,和安是唯一一个需要冲锋陷阵站在大众面前的人。
无数个会议,无数次和他过去有关的家族的聚会,半夜三更的噩梦,还有一次又一次被有些完美主义的布莱德掐断的演讲演练。
和安很累。
可最累最累,他也不过只说了一句抱歉进了洗手间用冰水搓了半天的脸,出来的时候就又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和安。
他几乎没有怎么休息就飞来了,她最近一直在查航班信息,从芝加哥飞到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