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芷意在他怀里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和安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挑着眉毛痞里痞气:“劳模?”
贝芷意捂着嘴使劲摇头,眼里是藏也藏不住的欢喜笑意。
和安也忍不住的笑。
贝芷意这样鲜活的样子,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从她在漆黑的海滨路上要求他扛着她走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都知道,贝芷意藏着一个有趣的灵魂。
“我其实……”他贴着她的鼻尖,声音微哑,“在各方面都是劳模。”
贝芷意还捂着嘴,瞪大眼。
“再磨合磨合。”他剩下的话都消失在耳鬓厮磨的喘息里。
乐极生悲的贝芷意,在浮浮沉沉半梦半醒的时候思考了下人种问题,红着鼻子在和安的手臂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牙印。
***
那圈牙印是贝芷意在气急的时候咬的,用了力,第二天和安陪她去退掉出租房的时候还在。
清醒之后的贝芷意心疼了,在和房东说话的时候手一直都放在和安的手臂上,想起来的时候就揉一揉。
她真没想到自己会咬那么用力,牙印清清楚楚的,早上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开始红肿。
偏偏和安皮糙肉厚的一直笑,还说要是再用力一点,留个牙印在身上他连纹身都不用纹了。
气得贝芷意又拽着他手臂揉了两下。
和安一边帮她抄电表一边安抚的拍拍她的头。
把她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才发现,这个半地下室的出租房,是真的很简陋,而且潮湿。
这小傻子在这种地方住了那么久都毫无怨言,为了迎接他吭哧吭哧的挪床挪凳子。
他暗搓搓的又想找点事情整整贝芷意原来的那个上司了。
虽然没有她,贝芷意就不可能被公司辞退,她不被辞退,他们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遇见。
但是她明明可以早点辞退她的,他们早点见面,现在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蛮不讲理的和安又揉揉贝芷意的头。
离岛的环境比这个出租屋好太多了,他总是担心贝芷意会受委屈的心多多少少放下了一点。
“要带到离岛的东西都收拾出来我这次一次性拿过去,不带过去的东西就都放在布莱德的地下室里,那边楼盘处理好之后他会帮我们把东西搬过去。”和安在布莱德的地下室里把贝芷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