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砰的一声将枕头砸在床上,“谁稀罕帮你绣!不过因着一个畜生能去书房里面见见殿下,竟然狂的没边了。”
折筠雾懵懵的看着她,心中大概知道她在乱发脾气。她只好解释,“不是狂不狂,是真的马上绣完了,我不愿意麻烦你。”
玉容却翻了个身,将被子一盖,不搭理她。
折筠雾就想了想,觉得自己没错。她的性子就是这般,觉得自己没错,就也会犯倔——自然,对上主子是不敢的,但是对上玉容,她心里有些小计较。
她就也不说话了,将玉容这事情从脑子里面移开,仔细的绣袜子上面的龙爪。
等袜子做好确认没有任何瑕疵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把袜子郑重的收进自己小箱笼里面,想了想,还把箱笼放在了床的内侧,她睡在外侧。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又突然想起玉容。想起玉容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敢跟玉容置气。
刚来的时候,她在杂院里面被欺负成那样也不敢吭声。她小小的唾弃自己一声,觉得自己也算是“小人得志”,不过这种感觉不坏,怪不得人人都想要往上面爬。
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天去吃早膳,夏隐和春隐问她,“你跟玉容绊脸了?”
绊脸就是吵架。
折筠雾就点点头,“你们怎么知道的?”
春隐:“玉容瞪你好几眼了,你个小呆瓜。”
折筠雾想了想,认真道:“那她应该是在我背后瞪的,不然我该察觉得到。”
夏隐觉得她算是真呆,笑着道:“她随着秋隐的性子,小心眼的很,你避着她些。”
折筠雾发誓!这绝对又是一次站队!原来春夏和秋并不和睦!
她赶紧点头,“不过她之前不是跟着秋隐姐姐住么?”
夏隐拍拍她的厚重齐额头发,“如今胆子倒是大了,会打听事情了。”
但却没说到底怎么回事。折筠雾就不再打听,她识趣的很。吃了饭春隐和夏隐有事情要去做,她就自己去花鸟房。路上还碰见了秋隐一个人走过来。
折筠雾向她问好,秋隐淡漠的点点头,然后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离去,跟前几天和善的态度相差很大。
这是结下梁子了。
折筠雾叹气,目送她离开,折筠雾才继续往前面走,进了花鸟房,熟练的给将军喂食,然后再去给棕毛鹦鹉喂食。
棕毛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