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看着,远着,等她年老色衰,新的人进了宫,没有家世,她便算不得什么。”
“只你一点说的特别对,她不能提前生下庶长子……我想着她年纪也小,应该不会那么快吧?”
折家三郎跟折明珠最好,笑着道:“既然妹妹不愿意,不如就让父亲拒绝吧?”
折家大郎摇头,“这不是拒绝的事情,是陛下怎么想的事情。”
折家儿郎暴躁的道:“哎,这太子真是奇奇怪怪,说是讨厌美人,又对一个下贱的奴婢欢喜,搞不懂。”
蜀陵侯斥责道:“太子是储君,哪里是你能这般说的?还不快快住嘴!”
然后道:“你们也不要慌张,太子宫里那个奴婢只是传言,太子提拔她去小书房伺候罢了,其他的咱们半点不知,又是个小丫头,太子怎么会动那种心思?”
他道:“等明日我进宫探探陛下的心思再说,在这之前,你们不准在外头说起这件事情,就做不知。”
几人就点头,“是。”
蜀陵侯感叹,“哎,君恩难测啊。”
君恩确实难测,但是比起蜀陵侯,太子对自己的父皇还是了解一些的,他歪在榻上面看着折筠雾在榻上的小矮桌上写字,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想:他家父皇可能觉得自己一碗水端的很平。
给了端王英国公府,就想给他蜀陵侯府,但是蜀陵侯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也还在犹豫,至于今天太后闹的这一出,太子倒是不觉得是她在给皇帝试探,而是无心之失。
父皇应该只跟皇祖母提了提,皇祖母就没忍住。
太子心里还是有些小感动的,毕竟皇祖母关心则乱,这是为了给他说婚事。
他叹气,觉得蜀陵侯这婚事倒是不用他去操心,注定是定不下来的,心中便松了口气。
他也不愿意现在定下来,现在父皇还在养蛊,还在把他做奴才训,一个奴才有那么大的权势做什么?要比得过主子做什么?
奴才有缺点,才好把控,有欲望才好去丢诱饵,他太早的有诸多势力帮扶,反而会让父皇厌恶。
想明白了,太子便抬头让折筠雾将其中写得不好的三个大字重新写一遍。
见她又勾勒错,便下床绕到她身后,从她身后环过去,握住她的手,“来,孤教你。”
暗黄的灯光下,外面风声阵阵,两个人在书房里面认真写字。
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写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