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见马后炮将军突然飞进折筠雾的怀里,慢了一拍学折筠雾的话,喊道:“殿下说的对,殿下说的对。”
它一开嗓子,猛虎就喵了一声,冲过来往上跳,爪子往将军身上抓,将军连忙狼狈而逃:“病猫,病猫——”
顿时鹦鹉飞白猫跳,竹林里面传来将军的咒骂声。得了,太子啧了一句,这回他什么也不想说了。
折筠雾摇摇头,竟然有一种它们终于打起来的想法。
她过去服侍殿下回屋。她来这里是埋酒,要有锄头和铁锹,殿下来这里是看书,自然要搭着一些吃喝。
于是收拾石桌子上的茶杯,吃食,将它们通通收进食盒里面,然后突然想起杨太监因为最近酿酒新得的酿酒圆子,立刻高高兴兴的跟殿下道:“殿下,您晚间要尝一尝吗?”
太子无可无不可,但既然她提了,那便尝一尝也没有关系。
杨太监得了消息,恨不得当场给折筠雾叫声爹。
这就是在殿下面前放个自己人的好处了,能说的上话,不像刘得福那老狗,每天光吃他的饭不做人事,要他在殿下帮忙说句话就好似杀了他一般。
杨太监从未如此舒爽过!
就该如此,他做了什么,筠雾说给殿下听,殿下喜欢就吃,不喜欢就不吃,有什么难的?
杨太监心里唾弃刘太监一万遍,然后欢欢喜喜的将做好的枣糕给折筠雾端过去,“你就在这里吃,这酿酒圆子我已经试着做过无数遍了,绝对不会出错,做的也快。”
都是按照殿下的口味研制的,殿下绝对是爱吃的,在膳食这一方面上,杨太监有绝对的信心。
折筠雾就坐在一侧吃。一边吃一边偷学杨太监的手艺。她看着杨太监和面,拿着面在砧板上甩了甩,那面就服服帖帖的和好了。
折筠雾眼珠子一错不错的看着,手也跟着比划,连枣糕也不记得吃了。
杨太监就笑,“怎么,你想学?”
折筠雾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不学精了,只希望以后万一你们有不在的时候,殿下想吃点什么,我也能做出来。”
杨太监:“……”
他笑起来,觉得这姑娘赤子之心是好,但还是没经过事情,万事想当然去——只一样,他们怎么可能不在殿下身边呢?
要是哪天殿下要她做饭了,那才叫遭了。
杨太监不直说,只教她,“万般手艺取自己的长处学,你的长处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