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说。”
本以为是死路,却没想到突然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有了一条活路。还是一条大道。
她简直不知道该以何面目去感激陛下和皇后娘娘,只好跪下给她磕了一个头,“臣妾下辈子愿意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和陛下的大恩。”
折筠雾连忙扶起她,“不至于,不至于。”
但是等清莺走了,折筠雾还有些恍惚。她还想,陛下知晓清莺和小盛的事情,真的没有生气吗?
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阿昭去南书房读书的时候进来过一次,她敷衍的说了几句话,阿昭不满的走了。
等岁安抱着猛虎进来的时候,她还在出神,岁安唤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回神,岁安只好叹气,由着春隐带她出门去找将军玩去了。
将军在外面扑着翅膀大叫:“岁安啊——岁安啊——”
真就跟成精了一般,懂得分人辨人。它如今已经算不得年轻的鹦鹉了,但还算壮年,平日里依旧高傲,但是在岁安面前很放得下面子,小意讨好,哄得岁安晚间睡觉的时候把猛虎放在床尾,把它放在床头。
它唤的实在缠绵悱恻,折筠雾被这声音吸引过去一瞬,打了个寒颤,然后让人关了门窗,继续沉思。
直到午间齐殿卿从御书房回来,她才一个激灵,眼巴巴的下了榻,然后殷勤的给陛下脱下外衫,给他换了一身常服,又牵着他去榻上,伺候他:“躺下,躺下,我给你捏肩膀。”
齐殿卿顺势躺下,闷笑了一声,“哎哟,怎么好劳烦皇后娘娘给朕捏肩?这双小手,很久没有在朕的身上按过了吧?”
折筠雾撸起袖子,“好说好说,今儿个不仅给你捏肩,还给你捶背!”
齐殿卿就握着她的手,“只给捏肩捶背啊?”
哎哟,老夫老妻了!这说正事呢,怎么还冒起了色心。实在是不合时宜,不合时宜。
齐殿卿啧了一声,“你自己看着办吧。”
折筠雾立马就凑上去按着他的头就啃嘴巴,齐殿卿笑的不行,索性将人给压在身上,“你这就是不讲理了。”
哪里有凑上来就咬的,岂不知狂风鄹雨哪里有缠绵细雨有味道。
齐殿卿就实打实的拉着她论证了一番微风细雨的魅力,这才满足的玩着她的手,“问吧,想要知道什么?朕都告诉你。”
折筠雾本来恹巴了出神,这会子马上来了精神,爬起来问:“陛下,你是什么时候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