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眼巴巴的去问,“花是什么?”
岁安:“不能吃的东西。”
阿黎发出了长长一声哦。
然后又开始问别的。岁安在一边擦拭她的刀,一边看向折筠雾,她想去云州看看。
一个好的将军,怎么可能不巡视她的兵和土地。
但是她还太小了,并不能独自离开家。阿娘和阿爹肯定不同意。
她便没有说出口,只是将这事情藏在了心里。
岁安魂不守舍,阿黎有些不满,叫了她一句:“阿姐!”
岁安这才回神,随口答了句:“不能吃。”
阿黎满意的将手里的枣糕放下来。既然阿姐说不能吃,他就不吃了。
折筠雾在一边倒是发现了她的端倪,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岁安想了想,道:“没有,只是在想,战场是什么样子的。”
折筠雾也不知道。她没有见过真正的战场。但是战场应该在什么样子的,她也知晓。
“你阿爹曾经念过一首诗给我,我觉得很好,如今也念给你听。”
岁安坐直了,折筠雾道:“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
她叹气道:“这话的意思是说,一家人里面,三个儿子去从军,一个写信回来说,已经有两个战死了。”
三个儿子战死了两个,对一家人的打击肯定很重。
折筠雾趁机跟她到:“去了战场,就没有归期。只有战争结束的时候,才有回家的机会。你以后要是做了大将军,便要身先士卒,可能以后很长时间,都要在外面,不能在家里陪着阿爹和阿娘。”
岁安还是第一回想这个问题,她正在思索,就见阿娘带着一些悲伤的语调道:“阿娘其实也希望你在京都做个公主,要是遇见了喜欢的人,那就婚嫁,要是想要一辈子不婚嫁,也没有关系,有兴致了,养几个面首都不是什么难事。”
岁安:“……”
她笑了笑,“阿娘,你在说什么呢。”
她抱着自己的刀,细细的抚摸,“阿娘,以后,我会常回来看你们的。”
折筠雾张了张嘴,将那句我最担心你战死在沙场咽了回去,却眼睛里面有了泪水。
晚间等齐殿卿回来,她就没有给他好脸色。齐殿卿见她眼眶是红的,忙问,“你这是怎么了?”
折筠雾狠狠的打了他伸过来的手一下,将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