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那你逃来我这里做什么?”
阿黎就怂了怂,过去讨好折筠雾,“阿娘,我想要在你这里睡一觉,我真的好累啊,每天都要读书,我一点儿也没有睡够。”
折筠雾:“……你逃来睡觉的?”
阿黎:“是啊。”
折筠雾就批评他,“你为什么不让我直接跟先生说你病了呢?这般你还能睡好几天。”
阿黎傻眼了,“还能这般?”
折筠雾点头,“可以啊。”
阿黎欢喜的道了一句,“阿娘,你真好。”
他就去睡了。但刚躺到床上,就见阿娘拿着鸡毛掸子进来,试探性的往他身上招呼,“你看看,这么打你疼不疼?”
阿黎:“肯定疼啊——阿娘,你做什么?”
折筠雾笑着道:“打你啊,待会你阿爹回来,肯定是要问的,这个谎言怎么经得住问,我说谎,他不敢打我,但是肯定打你,给你先试试?”
阿黎脸一垮,“那还不如说他偏心呢,这般装病,便没有理直气壮了。”
他不喜欢阿娘了。
于是晚间得了一顿打,阿黎捂着自己的屁股往住的宫殿去,正好碰见了阿兄回来。他连忙走过去,把被打的屁股给阿兄看,“阿爹多偏心啊。”
阿昭看见他的屁股,连忙帮着遮盖了一下,“这般大庭广众,你露个屁股做什么。”
阿黎哼了一声,“让你愧疚!”
他脸一扭,又歪着屁股走了。留着阿昭站在原地一脸莫名其妙,然后突然笑了。
他看看天,叫了小太监,“明日给阿黎的先生再请一天假吧,就说病了。”
……
又过了几年,边境打仗了。
跟云州邻着的大金向大秦发起了战争。岁安在的地方,成了第一个战场。
齐殿卿马上召集群臣出应对之策。打仗肯定是要打的,但是粮草的供给,军队的银子等等,这些必须要给足了。
那么派谁去就是个问题。
而且这一仗也不知道打多久,那从哪里派粮,从哪里派军队过去,这些都要商讨。
在这期间,户部尚书家的秦冠魁展露了头角。
因为齐殿卿趁着此次战争,想着把以前臣子们借国库的银子要回来。是叫太子去收银子的。
太子就唱红脸,跟人家套近乎,说朝廷的不容易,秦冠魁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