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还是有些发晕,脸真的打肿了。”
阿昭:“……”
也真不知道该如何说石头和秦冠魁。
他好笑又好气的道:“你居心不良,明知道石头是那个性子,你还去激他。”
“那可是他自己决定的。”秦冠魁一点儿也不认。
阿昭叹气,倒是也没有说太久岁安的问题,而是道:“你们是过了年就走,还是提前回去,心里有数了吗?”
秦冠魁也正色道:“提前回去。”
岁安急着做事情,她的性子跟陛下和太上皇陛下有点像,是个在政事上面的急性子,做什么事情都喜欢立马见效。
阿昭点头,“太上皇陛下和太后会跟着你们一起回去,做好装备吧。”
这个秦冠魁倒是知道。上回去看太后娘娘的时候,她露出过一点口风。
岁安很高兴。今年她跟阿爹和阿娘呆在一起很久,他们两个又能跟着回去。
岁安就给两人收拾行李。
折筠雾难得问她一句:“你跟冠魁没事吧?”
岁安摇了摇头,“没事啊。”
她想了想,确实觉得没事,还是如同往常一般,便道:“阿娘,怎么了?”
正好齐殿卿从外面进来,笑着道:“你阿娘说秦冠魁的脸上有伤痕,怕是你打的。”
折筠雾恼恨的瞪他一眼,“我只是顺嘴说了一句。”
她知道岁安不会打秦冠魁。
岁安便摇头道:“阿娘,我不会随意打人,杀人,这是你说的,我都记得。”
折筠雾摸摸她的头,“没事,你都长这么大了,也不用记得阿娘的话,如今世事,在你眼里应该有基本的应对之策了。”
响午的时候,秦冠魁过来用膳,岁安有事情先走了,他就陪着折筠雾一起去摘菜。
若是说折筠雾有哪点喜欢秦冠魁,那必然还有一点——秦冠魁能跟她说岁安说到一块去。
比如,说到小时候,秦冠魁就有说话的权利。他回忆道:“公主才那么大点人,就知道怎么学别人的神情了。”
岁安也有真心高兴的时候,但是她发现,有时候别人说笑的时候,她不笑,便显得不合群,便也会跟着笑一笑。
后来这个习惯沿袭到了军中。别的将军喝酒是什么样子的,她也学一学,学得了手,变一变,便变成了自己的喝酒法子。
公主实在是太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