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机不对就能跑。”
折筠雾:“那我们要是有同伙呢?”
齐殿卿:“他说他也能跑,本来就打算走一段路试试看而已。”
折筠雾:“要是我们有毒药呢?”
齐殿卿就哭笑不得的抬头看他:“若是真的有毒药,那他就是不跟我们走也跑不了。”
他反而对这个孩子很是宽容,“反正,朕觉得他前途不可限量。”
折筠雾摇摇头,“你啊,如今说你做事情拍脑袋决定,你还不乐意,觉得我冤枉了你,可你现在看看,你这般不经过人家父母同意就将人准备送去军中,若是人家父母不乐意呢?若是人家孩子你打算做将军呢?”
齐殿卿就愣了愣,“这般的恩赏,他们还有不乐意的?”
折筠雾哼了一声,正要再说话,就见他拉着个脸,不高兴的道:“你是不是又在指桑骂槐说朕当年不该送岁安去军中了?”
折筠雾:“……你还学会借题发挥了?”
齐殿卿满脸不高兴,“反正朕不管,你这就是在骂朕。”
折筠雾实在是无可奈何,便随他去。好在守了他一辈子,也算是知道他的脾气秉性。果然没一会儿,他就开始自省。
“你说的没错,朕不该直接下决定,还得问问他自己愿意不愿意。”
然后就又招了男孩的父母过来,仔细的询问,又问过了小男童自己的想法,这才把人送走。
送到之后,他感慨道:“这小子自己倒是愿意,只他父母不想让他离开身边。朕也不好强求。”
折筠雾:“……”
若是她没有猜错,接下来就要以各种诗句说出如今的感悟。
实在是太熟悉了。晚间她泡脚,往里面加热水,这般泡着舒服嘛,两个人是一块儿泡的,在一个木盆子里面,她加热水他就叫唤,“太热了,太热了,怎么能这般热呢,皮都要被烫掉。”
折筠雾在他脚上踩了两下,“一点也不烫,好好的泡一泡。”
齐殿卿叹气。隔日出去溜达的时候,一人正说起他在山里面打虎的事情,夸耀道:“我把那老虎打死,提着它的脑袋回来的。”
齐殿卿就笑了,“那我就厉害了。”
其他的人都问:“你如何厉害?”
齐殿卿:“我天天跟母老虎同床。”
众人哄的一下笑起来,齐殿卿也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极为恰当,结果一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