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她把自己的小算盘跟殿下道:“您教过奴婢的,一件简单的事情只要做到了极致,便也能变得很厉害。”
太子却气笑了。这么个蠢姑娘,好好的主子不想,他就在她面前不想,偏偏去做个奴才,做奴才有什么用?
他恨不得敲开她的榆木脑袋看看,这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才让她一直不开窍。
太子便气道:“难道你还能将伺候孤穿衣裳做成一朵花来不成?”
折筠雾不好意思,“这个倒是不能,衣裳就是衣裳,也不能在殿下身上开出花啊。”
就算殿下想,她也委实做不到。
她这般不开窍,太子就想引着她想一想。
他躺在榻上,让她坐近了,捏捏她的脸,“除了伺候孤,你还想过别的没有?”
折筠雾就看看殿下,再看看殿下,最终选择坦诚:“别的,您也不让说啊。”
太子就不可避免又想起了她要去买牛耕地的事情,头一疼,索性让刘太监叫膳,还叫了一壶酒来。
殿下在东宫不常饮酒,用膳就是用膳,基本上是不喝酒的。她有些愁,殿下估摸着又生气了。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他为什么生气啊。为了让殿下能不生气,于是只能殷勤的去倒酒——殿下想喝,她就倒,看,她多听话。
太子:“”
太子冷哼一声,伸出手又捏了捏她的脸,“你啊,你也十四了吧!”
折筠雾点点头,“后日就是十四岁了。”
她期待的道:“明年就是十五岁了,殿下,你可还记得还要奴婢取名字的话?”
太子:“自然记得。”
他其实已经想好了给她取什么小字了。
眼看她又要问个仔细,将他的本意歪过去,便瞪了她一眼,不准她想。
在外面已经够累了,回来就想痛痛快快的,想做什么做什么,近些日子,太子就想着晚间抱着她睡也不错,可她这般,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太子是个别扭极了的人,有时候还有自己的条条框框,将自己框了起来,比如现在,他就认定了她不开窍,他便不能直接吓着人家,直接将人家往床上扔,只能慢慢引着去。
太子叹气,第一次觉得他这性子要不得,但话说回来,如此看着她懵懵懂懂也是种享受,他就借着酒意上了床,让她给他揉揉头。
“刘太监没有你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