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筠雾就道:“其实,其实要是母后应允的话,儿媳妇也有一种办法。”
皇后赶忙睁大眼睛,“什么办法?”
折筠雾看看左右,小声的道:“儿媳小时候是在乡下长大的,听闻镇子里的妓院里头,就有一种暖情酒,喝了这酒,能叫——”
皇后勃然大怒,“你敢给太子喝这种污秽的东西!”
什么妓院!混账东西,敢把太子跟下作的娼妇做类比,实在是可恶。
折筠雾就缩了缩,“母后,儿媳是实在想不到办法了,才想到这个,可也不敢,毕竟谁敢给殿下喝这种酒,就跟您说的一样,这不是侮辱殿下吗?”
“而且,那种酒伤身,儿媳还怕以后殿下有什么好歹,那才叫遭了,反正就不敢,只是今日母后问了,又逼得急,儿媳这才提了一嘴。”
皇后却想起了之前自己做的是事情,这种给儿子下药的事情,其实她是做过的。
一时间,她竟然有些心虚,因为她做的时候,也没有想过把儿子跟娼妇联系起来,但折筠雾这般一说,她却是微微能懂一些儿子当时的愤怒。
皇后就叹气,“算了,算了,那再等等吧。”
折筠雾回去,便跟太子道:“殿下,后面该怎么做啊?”
太子让她别担心,“母后好糊弄,只要皇祖母不说话便好。”
至于父皇,他一向只在想起来的时候才会插手这些事情,也不用担心。
于是这事情就这般过去了。
太子也没有多注意这事情。从四月份开始,岐州那边就开始下雨,岐州那边的信都送来京都一个月了,还是在下雨,五月的时候,皇帝终于坐不住了,让人开始组织赈灾。
户部侍郎早就准备好了,有太子在户部盯着,他哪里敢不提前准备好。
准备的时候,还回家跟妻子抱怨,“岐州一个县的县令正好是太子的老丈人的弟弟,你说,他能不着急吗?”
虽然那不是太子妃的生父,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个养父不是。
户部尚书埋怨光埋怨,该做的活一点儿不少的做完了,于是皇帝一发政令,他就迅速的开始布置。
从衣食住行到守卫军,把吃喝拉撒和流民造反都想到了。
皇帝还是喜欢做实事的人。户部尚书这一番动作下来,他在朝堂之上夸道:“若是每回都能像这次一样,即便是天灾,也能抗衡。”
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