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视我告知:“师父,我带了屠苏。”
北陈自有屠苏辞旧的习俗,我晓得她这是想和大家一起过年,“屠苏呀!”我看了一眼正在烧着的菜道:“今夜准备的饭菜跟屠苏相比有些寒酸了,谢云!”
谢云明白我的意思,立马就说去宰几头肥羊过来。时宜听此巧笑着望着我,那刻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笑了。
突然明白自己,原来所有的喜怒哀乐一直为她所动,她欣喜时我便安心,她不愉时我的天空就会布满阴霾。
烧烤全羊,屠苏辞旧,将士对坐,畅饮开怀。这是个闪烁光芒的夜,也是个暗涌危机的夜,无论怎样能为时宜在军营里过一个生辰,我都是喜悦的。
敬完远来客和先一步逝去的将士,然后和大家一起贺新岁:愿国土之上,再无百里硝烟,愿我北陈百姓安居乐业,人间炊烟不断,千里绵延。最后一杯酒时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希望十一在这里日日欢喜。
那时的我分不清是确存了一点小心思,还是因本性洒脱忽略了广陵王,总之生辰宴虽借他之口安排,但本王并没有给他为十一庆贺的主场,或许是因为西州气候的缘故,广陵王身体受不了风寒,生辰宴中途便悄然回了营帐。
早日安排漼风和晓誉赶在时宜生辰前回来,没想到这么晚了才到,看时宜见哥哥后激动不已,暗自高兴他们回来的还算及时。时宜开口说话的事情让漼风更为激动,看着他们兄妹俩喜极而泣,心想为时宜办的这个生辰宴也算圆满了。
本是一个让人沉醉的夜,没想到后来时宜的话,让我揪心的不知所以,本王对她的感情该何去何从,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出口。不是说好得:她安好,我便安好嘛?为什么心还是如此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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