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我抱着她回去,或者直接歇在书房里,但是今日同一房间里却难以入眠,看着床榻上她的背影,心里莫名的一片安宁。
没想到她转过身对着我,乌黑的明眸闪烁,显然也是睡不着。
“我想不出十日,官兵就会找到这里。”
“不用十日,最多三日。”
“那我们......”
“无妨,既来之则安之。”
只听细碎的声音自外传进来,我便知道是桓愈在搞鬼,起身开门抓他个正着,他竟然以帮我们赶猴子搪塞,看着他带书童走后,把房门关好,转身却见时宜已毫无睡意。
“难得这么清闲。”我轻松自在地坐下来。
“师兄师姐他们都不知道得有多担心呢!师父还说清闲。”时宜也蹲了下来笑着说。
“平日里都是我照顾他们,这回也换他们担心我了。”
“可你是师父呀?”
“你要知道晓誉、天行也没跟我差几岁,但我是师父,便要担起该有的责任。”
“和尚也这么说。”
“哎,也只有和尚知道我的辛苦。”我故作叹息地看着时宜。
“我也知道!”时宜紧接着回道。
我自是欣慰地笑了起来,我又何尝不知道时宜懂我呢?只是听她说出来,总是有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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