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往往越是有心的安排,却越会让我觉得自己区别于他人。”谢云的话瞬间敲醒了时宜。
和尚掀开车帘朝着时宜:“出来吧!”
看见时宜从车里出来,我紧锁了眉头,不知道他们在车里发生了什么,和尚看着我笑了笑:“殿下的爱徒想骑马赏景。”
我朝时宜看了看,时宜抿嘴看着我。天行勒了缰绳停了马车,见此我便下了马,伸手给时宜:“过来吧!”
“可以吗?”时宜问道,我明白她顾虑什么。“有何不可以?”我反问着,她便伸过来手来。
晓誉和凤俏闻后面的动静也停马回望,“师父就是最疼小师妹。”凤俏这傻丫头永远直来直去。
“小师妹是我们王府的掌上明珠,别说师父疼她,我们不也疼她嘛。”晓誉转过身去喊一声:“驾!”继续前行。
每次与时宜共骑“南风”,脑子里都会出现擦脸而过的唇。可能她感觉到我的异样便问道:“师父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到以前。”
时宜听了我的回答后只是“嗯”了一声,貌似明白了什么。
片刻之后,“寿阳,寿水之阳。”时宜看着路途风景说道。
“西晋太康年间立县,濒临寿水北岸,北距神山,南有龙化山,虎头崖为左右屏障。”
“嗯,东有宾旸门,南有恒旸门,西有回旸门。”时宜接道。
“此番带你都走一遍。”我知道漼风肯定没少跟时宜讲一些关于寿阳的事情,这次难得带她来了寿阳,一定要带她走一走。
时宜点头“嗯”着,虽环她在怀里,以背对面,但我能感觉到她由衷地欣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