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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疼,黑色的可疑物在他白皙的指腹上,丁瑶连自杀的心情都有了。
“别叫我,让我去死!”
丁瑶捂住脸跑走,裴然站在原地淡淡地弹掉了手上的东西,微勾嘴角,虽然弧度很小,但的的确确是笑了。
当晚,丁瑶在饭局上喝了一杯,主要是太尴尬了,为了避免看见裴然戏谑的眼神,她只能硬挺着喝了一杯啤酒。
其实啤酒不算什么,一杯而已,普通人都没事的,但是丁瑶不一样,她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一杯倒,不要说是一杯,就是半杯她都能喝醉。
她喝醉了,裴然就成了唯一适合送她回家的男人。
可上了路,裴然才发现其实他并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其他人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了,所以理所当然地知道对方的住址,也就没刻意透露。
车子行驶在江城夜晚的街上,裴然食指敲了敲方向盘,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左思右想了半晌,绕着平港路转了三圈,周围走路的人三次都看见同一辆车,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许久,裴然总算是有了决定,他直接把车开回了他在江城的住所。
他在首都和江城等主要的经济中心都有住所,为的是方便在各地工作。
他抱着丁瑶,开门时把她放下来,一手搂着她一手开门,进了屋丁瑶就开始不老实,往他身上挂,紧紧抱着他,说真的,裴然真担心一会她那张莹润的嘴里会嘟嘟囔囔地冒出“容嘉勋”这个名字。
也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只是因为今天他又见到了那个仍然没死心的男人,有些烦躁罢了。
还好丁瑶并没那么做。
好不容易把她扔到了床上,丁瑶又不甘寂寞地抱着被子打滚,裴然站在床边单手搭在腰间,另一手扯开衬衫领口的纽扣,短促地呼吸了一下,望了一下天花板,终于还是有点无奈。
这女人酒品怎么差,为什么还要喝酒呢?
裴然转身去浴室用冷水擦了毛巾,想过来帮她擦擦脸清醒一下,不过显然,醉后的丁瑶根本不是那种按常理出牌的人。
“冷!”丁瑶直接搂住了裴然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本身就弯着腰,这样使他不得不因为沉重的身体而倒在床上,压到了她身上。
上帝作证,这真是意外!
“你……”
裴然欲语,下一秒她的唇就印在了他的唇上,她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