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真实情况是,杨松芸那时候加班回家,阮兴贵在她公司门口等她。
可过了十几年,阮兴贵总觉得当年的自己是不是脑残,为什么会看上杨松芸这样的女人?
她是校花又怎样呢?
十几年过去,他真的累了,不想继续捧着这个还把她自己当“校花”,不肯长大的中年女人过日子。
阮兴贵觉得,他或许也能和段潇薇一样豁出去,就能改变自己死水一样的人生。
兰亭暄默默听着,发现阮兴贵沉浸在过去的情绪里不能自拔,觉得是时候问问八年前的事了。
她渐渐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好奇问:“真的啊?阮总监当年在学校里,也是校草吧?不然贵夫人也不会这么追得这么紧。”
“哈哈哈哈……亭暄你可真会说话!”阮兴贵被她说得高兴极了,朗声大笑,还摸摸自己的雷根发型。
现在他每周做两次发型,一次周二,一次周五,务必要在跟兰亭暄独处的时候表示出最佳状态。
可惜兰亭暄好像眼瞎,根本看不见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特有的稳重和气质。
好在今天兰亭暄好像是开窍了,那双眸子闪闪发光,就算是大黑框眼镜也无法隐藏那种靓丽和明媚。
阮兴贵有种“努力没有白费”的欣慰和狂喜。
他兴趣一来,就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
“我在学校里不怎么出风头,我只愿意学习,考了很多证书。后来毕业后工作,我接的第一个offer,其实不是梅里特风投。”
兰亭暄笑语嫣然:“真的呀?跟我确实很像呢,我接的第一个offer,其实也不是梅里特风投。不过后来还是拿到了梅里特风投的offer。”
阮兴贵用手指指她,笑着说:“我记得你。那时候面试也是戴着这样一副大黑框眼镜,可是一手成绩单实在漂亮极了,当时做的题也是面试的那三百人里成绩最好的。”
兰亭暄惊讶:“居然有三百人申请这个位置?!”
“当然,不然你以为梅里特风投那么好进?我当年大学毕业刚工作可没有考进来,后来在另外一个风投公司升了高级金融分析师,才跳槽来到梅里特风投的。”阮兴贵说得兴起,大手一挥,“只是来梅里特风投之后,我在高级金融分析师这个位置上,待了七年都没能升职!”
“阮总监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兰亭暄一双明眸更加动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