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弄不懂的事,不用着急,等着听祖父与祖母吩咐。
令行禁止。
屋里,秦胤与侯夫人商议妥当了。
门打开,所有人鱼贯而入。
侯夫人微微颔首,很好,来得真全,也省得再去叫人、等候了。
她先开了口:“让钱儿守着中屋,采薇守着院子,再点两个机灵的,守严实些,今日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传出去。”
慎重到这个份上,除了知晓内情的秦鸾,所有人皆是一愣。
季氏反应快,让汪嬷嬷把守住。
汪嬷嬷里里外外巡视了一圈,确定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才站在院子里,对季氏点了点头。
季氏重新回到东次间里,与侯夫人道:“您放心,都守好了。”
所有人都坐下来。
秦治忧心忡忡着,没忍住,问了:“父亲,莫不是您的身体着实不太好?怕皇上知道了不让您去?”
永宁侯白了秦治一眼。
知道小儿子耿直,果然就是这么耿直。
老侯爷也不多言,手掌一撑,从榻子上坐起身来。
“唉……”秦治急得要去扶他。
永宁侯一挥手,趿着鞋子,在屋子里走了两个来回:“要不是挤得慌,老夫能把你一个过肩摔,摔出去!”
秦治见他如此表现,哪里敢去质疑。
倒不是怕摔,他就是被摔大的。
他怕老父亲逞强。
“您说得是、您说得是,”秦治赶忙顺着道,“母亲有话要交代我们,您先坐下来,让母亲说完?”
秦胤岂会看不出儿子的心思,没有继续计较,哼了声,坐回去了。
这一坐,腰背笔挺,人身如松。
与不久前坐在竹轿子上的人,判若两人。
秦治看在眼中,恨不能往他腰后塞两个大引枕。
季氏此刻倒是琢磨出了些味儿,拿脚尖踢了踢秦治。
秦治愣愣看她。
季氏压着声儿道:“老夫人训话,你别多事!”
赶紧叫老夫人说说其中事由,说明白了,秦治就不会瞎操心了。
秦治一听,也坐直了。
父亲就是这么逞强的性子,倒不如早些说完事,他们都离开了,父亲就不用硬撑着了。
“兹事体大,”侯夫人压沉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