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将来齐军退出燕国之后,姬凌必将再次西入函谷,到时候还望秦王不嫌弃姬凌搅扰。”
“如何会?先生若来秦国,寡人心中都不知道该如何欣喜。”虽然姬凌并没有立刻答应为秦国效力,但是听到他的这一番话语之后,秦王嬴驷脸上的笑意则是始终未曾消散。
又与面前的姬凌一番交谈之后,秦王嬴驷的脚步缓缓走到了一旁的嬴稷的面前,与此同时他看向面前嬴稷的眼神之中也不由地带上几分属于父亲的慈祥神情。
缓缓几步之间来到了儿子的神情,只见秦王嬴驷就像是一个普通父亲一般轻轻伸出双手,无比细致地为自己的儿子整理起了行装。
此刻站在前方的嬴稷默默无语,他十分享受这一份来自自己父王的爱护;而默默做着这一切的秦王嬴驷,脑海之中却是浮现出了数十年前的一幕幕回忆。
那时,年少无知的他因为少年人的气盛而触犯秦律,他的老师公孙贾和太傅公子虔更是因为他而承受了堪称酷烈的刑罚。
就在那个他身旁无人可以倾诉的时候,他的父亲孝公也如今日一般轻轻为他打理着身上凌厉的衣衫,并对他说出了那句令他一生难忘的话。
“纵使你犯下了如何大的过错,但是有一点永远不会变。你,嬴驷,是我嬴渠梁的儿子,是秦国的太子。”
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是那个如同山峰一般的男人给了他依靠,而现在他也变成了那座他曾经期望成为的山峰。
半晌之后,秦王嬴驷松开了自己面前嬴稷的衣衫,神情郑重地沉声说道:“稷儿你要记住,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是父王的儿子、都是我秦国的公子。”
嬴稷的目光之中那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立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郑重神情。
向着前方这位在他心中如同山峰一般的男人躬身一拜,嬴稷的神情却也变得无比郑重:“父王的教诲,稷儿铭记在心。”
“好好好……”
秦王嬴驷连连说了几个好字之后,视线再次看向了一旁那一袭白衣的姬凌,与此同时他的眼中那一份属于王者的霸气展露无疑。
“先生入秦之时,乃是跟随我秦国大军而来。”说完这句话语之后,秦王嬴驷的视线转到另一个方向继续说道:“先生离秦之时,自然也要由我秦国大军护送。”
顺着秦王嬴驷的视线看过去,姬凌就看到遥远的地平线之上忽然浮现了一面墨色的秦旗,在那墨色的秦旗之下则是千余名手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