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细究当今天下各国的国力,秦国、齐国、楚国三国为最强,赵国、魏国次之,韩国、燕国再次之。”
“至于其他诸如宋国、中山之流的诸侯,与以上七国相比,国力就更是弱了数分。”
……
秦国左丞相府邸的大厅之中,韩使尚靳借着此刻的酒意,开始分析起了如今的天下大势。
话到最后带着半是迷离、半是清醒的语气,韩使尚靳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左丞相甘茂轻声询问道:“不知左丞相以为,在下所说的这些,如何?”
对于韩使尚靳的这一番分析,秦国左丞相甘茂却是并没有立刻做出评价,而是随手将一爵秦酒饮入了腹中。
一阵酒爵落在几案之上的沉闷声在大厅之中响起,随后左丞相甘茂幽幽向着对面的韩使尚靳问了一句。
“按照韩使刚刚所说,我秦国与楚国都是天下之间顶尖的强国。既然如此,那么我秦国又为何要为了韩国,而与实力同样强大的楚国交恶呢?”
左丞相甘茂这一句话语,立时便将韩使尚靳从酒意之中拉了出来,清醒之后的他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得凝重了起来。
这一刻,韩使尚靳的大脑飞快地运转了起来,他在思考他究竟该用什么理由来说服眼前的这名秦国左丞相。
思来想去之后,一个已然被重复了无数次的故事,出现在了韩使尚靳的心头。
“左丞相可曾听闻过唇亡齿寒这个典故?”
“当然听过,这个典故与我秦国却也有几分渊源,五羖大夫正是这个典故的亲历之人。”
听完韩使尚靳所说,左丞相甘茂面容之上立时浮现了一丝笑容,然后只听他向着韩使尚靳轻声询问了一句。
“如果甘茂没有猜错的话韩使是想说,我秦国与韩国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曾经的虞国和虢国一般,是吗?”
韩使尚靳眼见着对面的左丞相甘茂,一下子便将自己心中的谋划给说了个明明白白,一时情急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沉声回答了一句。
“正是。”
从对面的韩使尚靳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左丞相甘茂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灿烂了。
“韩使想要说的意思,我心中已然明白。只是我想提醒韩使一句,此刻的韩国并不是当初的虢国,而我秦国也不是当初的虞国。”
“若是楚国敢于如同当初晋国一般,那么我数十万秦军锐士自然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