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听到从身后传来这几声询问,义渠王义渠骇想要回答一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始终什么也说不出的口。
几句话问完之后,眼见自己的父王义渠骇迟迟没有回应,义渠琰再也坐不住了。
迅速从身下的坐席之上站起,义渠琰带着满脸的焦急之色,快步越过了依旧站在原地的义渠王义渠骇并最终站在了他的面前。
猛地抬起头来,让自己的视线正正落在义渠王义渠骇的脸上,义渠琰用着无比沉重的话语缓缓说道:“如今秦国强大而义渠弱小,父王此番前来秦国,也是为了与秦国修好而来。”
“可是父王如今和秦国太后做出了那般事情,秦王又如何能够与我义渠修好?”
“若是将来秦王因为此事而发动大军攻伐我义渠,孩儿恐怕义渠便有可能不复存在了啊。”
将胸中的担忧全都吐露了出来,义渠琰眼中忽然浮现了一丝坚定,然后只见他向着身前的义渠王义渠骇缓缓跪了下去。
“父王,如今我义渠与秦国修好之事,已然事不可为。我义渠若是想要保存自身,唯有同心协力、聚集大军与秦国决一死战。”
“儿子还请父王离开咸阳,尽快赶回义渠、坐镇大局。”
义渠琰的这一番话语言辞恳切,但是将这一切听完的义渠王义渠骇心中却没有哪怕半点的触动。
此刻让他回返义渠,他如何能够离开咸阳?
先不说他此行的目标还没有完成,就是昨夜的那一份美好也让他不愿意就这么离开。
对于儿子义渠琰心中的担忧,义渠王义渠骇却是并没有多么放在心上。
在义渠王义渠骇看来,秦国民风开放,秦惠文王嬴驷也已经离世,太后芈八子另寻他人又有何不可?
义渠王义渠骇的看法并没有错,民风开放的秦国确实对于太后芈八子寻找别的男人确实有着山东诸国所没有的宽容。
事实上,在原来的时空之中,太后芈八子的情夫可不止义渠王一个,后来的魏丑夫甚至她的弟弟魏冉、芈戎都和她有过那样的传闻。
其实,义渠王义渠骇对于太后芈八子的判断、对于秦人的反应都没有错,但是他忽略了自己的特殊身份。
秦人可以容忍死去丈夫的女人另外寻找他人,秦人也可以容忍太后拥有自己的情夫,但是秦人绝对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太后与义渠的君主私通。
因为秦国与义渠之间数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