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后,义渠琰原本低沉的神情逐渐恢复了平静。
郑重向着前方的父王义渠骇躬身一礼,只听义渠琰沉声说道:“父王,孩儿在这咸阳城中呆不惯,还请父王准许孩儿回返义渠。”
“好吧,你先回去也好。”
当义渠琰提出要回返义渠的时候,义渠王义渠骇并没有说出哪怕半句挽留的话语。
此刻已然迷醉于太后芈八子的他,甚至巴不得义渠琰赶快从自己身前消失。
“孩儿走了,秦国毕竟不是义渠,还请父王多加小心。”
耳畔响起父王义渠骇的应答,义渠琰终于不再对他抱有任何的期待。
一句话语刚刚说完,只见他迅速回转身体,朝着房门方向大踏步地走了过去。
片刻之后,义渠琰的身影已然完全消失,这间房间之中只剩下了义渠王义渠骇一个人。
对于儿子义渠琰的劝谏,义渠王义渠骇并没有放在心上,此刻的已然深深地痴迷上了太后芈八子。
在往后的一段时间之中,他经常乘坐着那辆马车前往渭水之南的甘泉宫,和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幽会。
甘泉宫中,义渠王义渠骇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欢乐,而深宫寂寞的太后芈八子也得到了几分安慰,两人之间可以说是各取所需。
只是两人所处的地方并不是别处,而是秦国都城咸阳。
面对着咸阳周围各种各样探查的目光,两人之间的幽会就如同纸包不住火一般,迟早会被他人所发现。
而事实上,就在义渠王义渠骇的身影几次三番地出现在甘泉宫之后,咸阳城中、公子嬴芾的几案之上已然摆上了一卷竹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