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姬凌说道:“先生,嬴稷想先去廷尉诏狱,去见一见义渠王。”
“臣姬凌,谨遵王命。”
……
廷尉诏狱依旧是那个廷尉诏狱。
作为关押着来自秦国各地重犯的大狱,这里在一名名秦军士卒的驻守之下,宛如一座绝难攻破的堡垒。
只是,今日的廷尉诏狱却比平常显得更为森严。
伴随着一阵整齐的脚步之声,一名名身着坚固铠甲的秦军甲士出现在了廷尉诏狱的前方。
“全军止步。”
“诺。”
伴随着一道洪亮的军令之声,这一名名秦军甲士几乎同一时间停了下来,他们在诏狱之前形成了一条笔直的道路。
在这一条由一名名秦军甲士组成的道路起点,身穿着一身墨色深衣秦王嬴稷缓缓走下了自己的车驾,平稳地站在了诏狱之前的地面之上。
回头看了看此刻正站在自己身后的姬凌,秦王嬴稷的目光忽然一肃,“先生,我们进去吧。”
“诺。”
在前方一名秦国官员的引领之下,在身后姬凌的跟随之下,秦王嬴稷缓缓向着廷尉诏狱内部走了过去。
走了好一阵路途之后,秦王嬴稷等一行人的身影,站在了关押义渠王义渠骇的的牢房之前。
秦王嬴稷的视线回头看了看引领自己前来的那一名秦国官员,这一次这位已然有了经验的秦国官员并没有多说什么,自觉地退出了秦王嬴稷和姬凌两人的视野之中。
眼见此处已然只剩下了自己、姬凌以及牢房之中的义渠骇,秦王嬴稷的视线轻轻打量起了眼前这一位曾经的义渠王者。
说实话,如果只看眼前义渠王的相貌,用一句相貌堂堂、面容俊朗来评价倒也是比较合适的。
再加上其身上那出自草原的狂野不羁的气质,对于自己的母亲芈八子能够与这人对上眼,秦王嬴稷的心中却也不觉得诧异。
只是能够理解母亲与义渠骇之间会产生这一份激情,并不意味着秦王嬴稷能够接受两人在一起。
还是那句话,如果母亲芈八子的情夫是另外的人,秦王嬴稷或许会当作看不见;
但是母亲芈八子的情夫是义渠王这个秦国的大敌的话,不要说秦王嬴稷不会答应,就算是所有秦人都不会答应。
看了眼前的这一位义渠王好久之后,秦王嬴稷的话语缓缓出现在了他的耳畔,“义渠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