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方向看了过去,就见一身服袍的安平君赵成正站在那里。
迎着两道齐齐看过来的目光,赵成迈动脚步向着两人走了过来。
只听他一边走还一边向着那名壮年男子高声称赞道:“在臣看来君上的剑术近日以来却是颇有精进,如今已然不在相国之下。”
从赵成的话语之中,我们不难推断出眼前那名持剑的壮年男子正是赵侯赵雍,至于与他对敌的老者则是如今的赵相肥义。
“叔父真是高看赵雍了。”对于赵成的话语给予了谦虚的回应之后,赵侯赵雍轻轻收回长剑,目光再次回到了肥义身上,“相国的剑术并非赵雍可以匹敌的。”
“此番赵雍之所以能够取胜,无非是占了个年少优势罢了。若是相国再年轻个十岁,赵雍绝不是相国十合之敌。”
“君上谬赞了。”听到了赵侯赵雍这一句称赞,一旁肥义连忙收剑入鞘,沉声说道。
又是一番君臣相合之后,赵侯赵雍邀请着赵成、肥义二人向着校场一侧的几张几案行去。
等到眼见二人各自落座之后,赵侯赵雍轻轻举起了摆放在身前的一爵赵酒,面容之上一片爽朗的神情。
“叔父、相国,来,满饮此爵。”
“饮胜!”
“饮胜!”
顿时之间,三股甘洌的酒水就这么从酒爵之中倾泄而出,下一刻赵酒那带着赵人几分血性的酒香逐渐在周围弥漫开来。
待到三道酒爵落在几案之上的声音依次响起,赵侯赵雍、公子赵成、相国肥义三人各自对视一眼,一股笑意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了三人脸上。
“哈哈哈……”
片刻之后,校场之上笑容渐止,赵侯赵雍的视线随即看向了坐在自己左手边的赵成。
“叔父,对于此番秦王派遣胞弟泾阳君前往韩国为质这件事,不知叔父有何看法?”
听到赵侯赵雍的这一番询问,赵成脸上神情一变,整个人随即陷入了一片思索之中。
“君上,臣以为此事乃是秦王为收揽权力而做。”经过了片刻的思索之后,赵成便对这件事情给出了自己的看法,“当今的秦王嬴稷,想必君上并不陌生。”
“原本他只是远离秦国、身处燕地的一名质子。若非君上和燕王的支持,他要想坐上秦王之位,却也有些难度。”
话说到这里,赵成脸上的神情忽然多了一分郑重,话语之中也带上了几分感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