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向很是要好。胡彪发达后,第一时间就将胡同拉来一起做事,胡同也从一个普通的渔夫转眼成了胡家堡二当家。
胡同这个人有个很严重的性格缺陷,就是怕死,用专业一点的话讲,就是被迫害妄想症。
这跟他早年的经历过关,他曾亲眼看着父亲被人砍死,母亲被人玷污,自己还被人在脸上撒尿。当时要不是胡彪父亲带人及时赶到,说不定他也不用活得那么辛苦。
因为有这样的经历,胡同便生出了与堂哥胡彪截然不同的面相和性格。
相比于胡彪的敢作敢为,胡同这个人就有些贪生怕死,还总是疑神疑鬼的。
此时,听到手下的汇报,胡同感觉自己的眼皮子跳个不停,感觉附近就有敌人的埋伏。
“确定是黄巾反贼所为?”胡同半张脸躲在树下阴影当中,问话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
不知实情的副手点点头,他一直觉得二当家是个手段阴狠狡诈之人,从来没想过,胡同之所以表现得这么阴暗,是因为他怕死,正在拼命的隐藏自己的不安。
得到肯定的回答,胡同握着马鞭的手掌慢慢渗透出汗水。
“即是反贼,那便不得不防,对了,那郝家村现居于何处,老四的目的应该是那里,怎么会这么巧遇到反贼,我有理由怀疑反贼就在郝家村躲着。”
天地良心,胡同只是想找个地方就近躲起来,然后让人去请胡彪,自己则是躲起来等待支援而已,没成想他这一番话说出来。竟然误打误撞逼近了主谋,要知道,猥琐男三人还在村里那颗大树上绑着呢。
身旁的副手一听,只觉得二当家言之有理,这吕梁山里地势险峻,能住人藏人的地方不多,那黄巾反贼俘虏了四当家一行二十来人,极有可能就近躲在了郝家村。
好在他没有将这个猜测说出来,不然胡同怕是又要改变去向了。
就这样的,大队人马阴差阳错的朝着平顶山而来。
不过接近百米远,就被山上警戒的村民发现了。
通知到卫琤的时候,卫琤难以置信,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昨日让称头他们故布疑阵,还洒了许多人血呢,如今看来,似乎一个照面就被人识破。
站在山顶上,卫琤感叹道:“这三国能人异士实在太多了,本以为多少能够拖延个三五天,不想一天时间就被人识破,唉,丢脸丢大了。”
众人来到升降台,刚好胡同一行人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