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了呼吸后,“......你去洗澡。”可环抱着的手却没松开半分。
桑衔枝垂眸盯着怀里人的发心,薄薄的眼皮有些微红,掩盖住他眸里的情欲,喉结滑了滑,才应道:“好。”
说完依依不舍地收起掌心软烫一片的触感,转了个方向将她横抱起来,走进卧室轻放床边。
盛恬看着他转身打开行李箱拿换洗衣物,不由地想——即便在千钧一发之际,这个克己复礼的男人也会在关键时刻毫不犹豫地停下,以自己为先。
就在她分不清是热意未退还是心头生起的暖意时,桑衔枝重新来到她跟前,在床头放下手机,“待会外卖到了你接一下。”.
盛恬下意识点头,接着怔怔地看他俯下身,伸手......
一边自顾自把她那不知何时松开的领口拉拢,扣上,一边哑着嗓子像是不满地控诉她:“衣服扣好。”
音落,氛围霎时回到五分钟前火热,烘得盛恬晕头转向的,眼睁睁地看着桑衔枝猛地抽回手,进了浴室,水声传来......忘了问桑衔枝点了什么外卖。
半个小时后,桑衔枝裹着浴巾擦着头发走到床边,随手将毛巾搁在床头柜,倾身欺上。
“头发湿的。”盛恬就着他覆过来的动作躺了下去,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想着柜上放着的外卖药袋子,漫不经心道。
墨色眼眸毫不遮掩地描摹着她湿润红唇,心不在焉回答:“无碍。”待会儿更湿。
后半句桑衔枝没敢说出口,怕吓着人儿。
毕竟,他是倾尽了全力才找到她,不能再失去了......
没等盛恬再开口,理智便随着双唇被攫取,带着侵略意味的吻很快就占据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和喜欢的人接吻是一场心动的博弈,在你来我往的“交战”中感受到被需要到满溢出来的爱意。
衣物随着一场场的“唇枪舌战”而脱落,肌肤相贴时血肉都被烫得发疼,但两人都没有退让,反而贴得更紧,想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骨肉里,不分你我。
唇分间隙,盛恬在喘息间无意识出声:“桑,桑医生......”
男人却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说完,一边咬着发红发肿的唇,一边循循善诱:
“叫我名字,或者......”
桑衔枝附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于是,迷离的杏眸瞬间蒙了一层水汽,更加惹人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