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话,以至于一旁的服务生都有些不适应了。
这可以说是她不长的职业生涯中遇到用餐礼仪最得当的客人了,以至于忍不住猜测这两人的身份。
盛恬心系何毕短信里提到的父亲遗物,实在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便搁下刀叉,但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教养极好地等长辈吃完。
而何毕也不是专门过来吃饭的,没一会儿就放下餐具,冲侍者摆了摆手,侍者便有眼力见地带上门,退下了。
“嗡嗡——”
盛恬右手边的手机再次亮起屏幕。
桑医生:回到先喝杯姜茶暖暖身。
见状,秀眉微蹙,莫名有些心虚。
盛恬忍不住地去猜测桑医生是否因为自己没有回复消息,也在担忧?
何毕善解人意地没有立即开口,给盛恬处理的时间。
但对面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没有动作,只是杏眸有了些许焦急之色。
既然如此,何毕也就不再耽搁,起了话头。
将他在短信里提到的旧物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给盛恬听——
十年前何毕的妻子因为病情需要出国治疗,于是他跟盛明庭提出辞职,盛明庭非但没有生气,还替他打点并找到最好的医疗资源,送他们一家出国。
那时盛氏集团尚未出现任何问题,但盛明庭在何毕出国前夕找上门,把东西交给了他,嘱咐他如果盛氏或他万一出事了,帮他照看妻女,并把东西亲自交给盛恬。
何毕当时也问过他为什么不交给律师或者曲琴?盛明庭却说不安全,只信得过他。
盛恬许久没有在这么短时间内频繁听到父母的名讳,有些恍然,但在极力掩饰、保持冷静,从她放在膝头发白的指节便可知。
但努力没有白费,听完之后她心里有些疑问,正要开口发问,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亮起来的屏幕赫然跳动着“桑医生”三个字,仿佛逃课被教导主任抓包的盛恬怔了怔。
何毕离得远,看不到来电显示,却直觉这通电话与方才约隔十分钟一次的消息提示会是同一个人,便大度地对盛恬说:
“或许是有要紧事,先接电话吧。”
盛恬抬手去按手机锁屏,随机将其翻过来盖在桌上。
“没事。”虽然用过餐,但她的脸色却有些苍白,“您说。”
何毕也不再长篇大论,直接起身走到盛恬右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