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挑剔,不像我
当然,后面的话是不方便说出口的,怕以后再也享受不到这么周到的服务了。
桑衔枝也不恼,只是问:“我不该以此为傲?”理所当然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语气,是发自内心的提问。
盛恬夹肉的动作一顿——他是说为自己体贴的服务而骄傲,还是说能为女朋友服务而骄傲?
脸在热气与灼热的视线中逐渐发烫,无言以对只好埋头,在低沉纵容的闷笑里红了耳根
因为男朋友的投喂服务太周到,盛恬第一次体会到肚皮快要炸开是什么感受。
于是桑衔枝打算明早再过来开车,两人走回去,就当消食。
餐厅和小区的距离也就十几二十分钟的路程,现在天儿暖,走在路上随处可见散步的行人。
路过小广场,有一支大学生乐队在演奏,周遭聚集了不少观众。
两人也不由驻足观看,感受年轻人的朝气与人群的热闹。
这是遭遇绑架以来,盛恬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感到放松——何毕还未落网,大家都很注重她的安危,她自己也跟着有些紧绷。
但此刻站在广场上,听着舒缓的音乐,看着人来人往,身旁还有桑衔枝作陪,她觉得很安心,很惬意。
忽然,桑衔枝示意她在原处停留,“在这等我一下。”接着转身就走。
盛恬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神情尽显茫然。
虽然不知道桑衔枝为什么突然离开,但盛恬很听话地在不远处找了张石椅等他。
不远处的旋律骤变,由温柔的曲调转为热情的节奏,盛恬一顿,回过了神,下意识往桑衔枝刚刚消失的方向看。
但目光还没有捕捉到熟悉的身影,听歌的人群跟着音乐而躁动,盛恬却没法再入戏了。
于是抬头,看着夜空的那轮圆月,以及它周遭光晕照衬下隐约可见的云层
盛恬想起下午付医生惊奇地对她说,ptsd的情况有所好转,可能是因为父亲案子即将真相大白,这是很大的突破,照这个趋势,他们的咨询很快就能结束。
上一个心理医生这么跟她说的时候,她冲医生笑了笑,却不是因为自己的情况好转,而是因为她可以不用再做心理咨询了——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当时的情况并非转好,只是藏得更深罢了。
但这次她却是发自内心地对付骁逸笑了,因为她能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境变化,自己在慢慢释怀,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