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两人异口同声。
“那我现在安排车子。”
……
东门街道。
这里和往常一样,电线杆上野广告横飞,空中电线交织如同乱麻,有点像二十年前的城中村。
潘宇轻装上阵,两手空空,萧印贤却拖着三个行李箱,沉重无比。
“你在这儿呆着,我先去,听见没?”萧印贤问道。
“哦。”潘宇非常无所谓。
和陈叔借个电锯而已,他不能锯我手指头吧?
我相信陈叔不是这样的人。
萧印贤自信地一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拖着一个箱子走向了二十米开外的“陈氏门窗”。
潘宇回头看着操控无人机的保镖,问道:“热不热?我去给你买瓶水?”
保镖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贯通小卖部的水?我,我不敢喝……”
这有什么不敢的。
我不仅喝。
还不给钱呢。
镜头转向陈氏门窗,陈荣光依旧蹲坐在地上锯钢管,火星子能飞出三米开外,气味熏人。
“您好,敢问是陈门主吗?”萧印贤弯腰问道,看着有些低三下四。
陈荣光头也不抬,继续锯着钢管。
“陈门主?早就死了,叫我老陈好了。”
萧印贤心里都快乐开了花。
谁能想到,当年的彩门门主竟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这一声“老陈”,够我吹一辈子牛逼了!
“好的老陈,我听说您喜欢抽烟,特地带了不少好烟给您,您瞧瞧。”
将行李箱的拉链拉开,里面装着整条的黄鹤楼1916,另外还有一个木箱子,那是一盒高50支装的高希霸雪茄。
售价14万人民币。
陈荣光抬眼一眼,当即笑开了花:“你这是送我的?你真是个好人啊。”
萧印贤心道有戏。
“呵呵,只是想请老陈帮个小忙,把这电锯借我用用。”
“没问题没问题,随便用!”陈荣光将行李箱拖进了店里。
萧印贤顿时心花怒放,连忙伸手去取。
也在此时。
电机疯狂转动起来,消无声息间,鲜血直流,肉末横飞。
“你!你怎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