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鬼使神差地说了句：“许愿我今天一个人睡。”
“……”
叶黎城放开她看了会儿，重复了一遍：“一个人睡？”
苏韵：“……”
“这什么愿望？难道说你平时不想一个人睡？”
“……”
苏韵给他盯得有点儿心虚，结结巴巴地说：“不是，就是——”
叶黎城牵住她的手：“怕？”
苏韵老老实实回答：“有点儿。”
叶黎城“嗯”一声，轻描淡写地说，“那就不做。”
苏韵有点儿意外地抬头。
叶黎城摸了摸她下巴尖：“哥哥不会逼韵韵做不想做的事，之前就是个玩笑，以后日子还长，也没必要非得在这一天。”
他语气温柔地说完这些话，倒让苏韵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叶黎城转身进卧室，很快出来，手里还拿了个东西，递给她。
“生日礼物，打开看看。”
是个不大的盒子。
苏韵接过来打开，是一对情侣戒指。
叶黎城从身后环住她，把手指伸到前面，说：“哥哥给你戴上？省得老有人惦记你。”
很细的戒指，戴到她中指上恰到好处。
他执起她的手看了会儿，把自己的手伸出来：“给哥哥也戴上？这样——也就没有人惦记哥哥了。”
苏韵羞红了脸，拿起戒指，轻轻把戒指套上去。
两只手摊开放在空中，灯光落下来，影子在地面交缠。
叶黎城在她耳边低声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
苏韵：“嗯。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手指又再度缠在一起。
叶黎城平定了下呼吸，缓缓放开她，转身去收拾餐桌：“去洗个澡早点休息，最近军训，你也累了。”
苏韵：“我帮你收拾吧。”
“不用，今天你生日。”他抬了抬下巴尖，“快去洗澡吧。”
洗完澡出来坐在客厅沙发，叶黎城顺手帮她擦头发。
电视开着，在放一个古玉的纪录片。
苏韵轻轻打了个哈欠。
叶黎城说：“你得头发干了才能睡。”
苏韵小声：“知道。”
她仰面躺在沙发上，双腿微微抬起，头发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