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在手里能让周开荣寝食难安,真要拿出来,只怕要打得鸡飞狗跳,吏部的人会说,这是周开荣被胁迫之下的供述,当时掌灯衙门正用蛊人胁迫周开荣。”
徐志穹眨眨眼睛道:“怎么成了我们用蛊人?那蛊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武栩反问道:“那蛊人为什么袭击周开荣?”
徐志穹愣了半响道:“那蛊人见人就咬,我们屈灯守也险些被他伤到。”
武栩道:“可吃亏的终究是周开荣,他受伤了,还被迫写下了供词,如果他反咬一口说是我们用了蛊术,你当真能辩解的清吗?”
“可,可,可是我们杀了那蛊人!”徐志穹真有些口吃了。
武栩点头道:“说的是呀,这算不算杀人灭口?”
“这,这,这没道理……”徐志穹被噎住了,真没想到武栩在这件事情上想了这么多。
屈金山在旁笑道:“志穹啊,千户说的就是这官场上的道理,即便拿到了人证物证,凭着吏部那群人的三寸不烂之舌,也能把事情搅合个天翻地覆,为这种事纠缠个三五年都不在话下。”
武栩摇头叹道:“我可没有心情和他们纠缠,莫说三五年,连三五天都不行,你们两个千万记住,无论是谁问起此事,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要提起。”
武栩有意放过周开荣,是为了避免与吏部的争斗。
他现在要专心做一件事,徐志穹还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什么。
“回小舍歇息去吧,”武栩给了徐志穹些点心,“踏踏实实睡上一晚,明天还有不少罗乱。”
还能有什么罗乱,都放过周开荣了,事情不就平息了么?
当晚,徐志穹第一次在小舍里睡觉,他的小舍位置不错,在西院的最深处,单独一间,左右没邻居,非常清净。
这肯定是杂务青灯司克成给了特殊照顾。
徐志穹揣着犄角,心里有些着急。
升到九品中后,他又吃了四十六颗功勋,距离九品上还要五十四颗。
运气好些,再收两份罪业就够了,即便运气差一点,无非也就多收一份。
如今刚收上来一份,徐志穹恨不得立刻就去罚恶司换金豆子。
可无论再怎么着急,原则不能变,不能在衙门里去罚恶司,这一去时间太长,很容易惹人怀疑。
借着酒劲,徐志穹睡去了,第二天上午,钟参找上门来,武栩在衙门正厅迎接,徐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