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了?”
“灯,灯郎爷,”煎茶校尉吓哭了,“您,您这可让奴家怎么说?”
“这事却得好好说,咱们换个地方慢慢说!跟我去衙门一趟吧。”
说完,徐志穹从腰间解下来镣铐,煎茶校尉当即瘫倒,客人们哗然,纷纷起身,都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徐志穹挡在门前,神色端正道:“诸位莫惊,本官今晚只来捉贼,于良善之人绝无冒犯,诸位落座,慢慢品茶。”
话是这般说,可提灯郎是什么人?
提灯郎是京城里最狠的人!
他都把灯笼和镣铐都亮出来了,谁还敢坐下?谁还敢喝茶?
一众人哭哭啼啼,苦苦哀求:
“灯郎爷,您放我走吧,我真不知道这有贼人。”
“灯郎爷,姓朱的窝藏贼人,可这和我没关系呀!”
“灯郎爷,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这地方我再也不来了。”
哭闹之际,一个矮胖男子从楼上走了下来,冲着徐志穹抱拳道:“徐青灯,琐事缠身,多有怠慢,还望青灯您别见怪。”
这个矮胖的男子,就是朱骷髅茶坊掌柜朱俊良。
徐志穹笑道:“没见怪,我是来捉贼的。”
“青灯爷,您消消气,都是误会,我给您赔礼了。”
“赔礼没用,你得把贼人交出来。”
“我这真没贼人。”
“有没有,我得查了才知道。”
“好,您查,我带着您查!”
朱俊良前头引路,带着徐志穹来到了四楼。
奇怪了,这是一座三层茶楼,怎么还有四楼?
空间有变化,这座茶楼里有阴阳法阵。
进了四楼一座雅间,朱俊良招呼徐志穹坐下,问道:“徐青灯,要不要叫两个娘子过来点茶?”
徐志穹摇头道:“不必了,有你就够了。”
“爽快,此间但无六耳,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朱俊良从怀里拿出一副面具,戴在脸上,“在下八品判官陆延友,还没请教阁下大名?”
陆延友,是他的判官之名。
一听这名字,再一看带上面具的形貌,这人见过!在酆都城见过!
就是因为他,徐志穹没去成江二娘子的茶坊。
他本身就是开茶坊的,为什么还要到别人家的茶坊里消遣?这里这么多家花,还没有野花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