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一下！不对！回到陈秀芳的案子，如果它被鬼附体了，为什么没检查到鬼气？四楼那个养鬼的人又是谁？”
李悬吃碗面，放下筷子，“之前就说了，鬼附体人类后会被人气替代，这种借尸还魂更难察觉，至于四楼那个养鬼的只是个倒霉蛋，跑过来看了一眼，留下了他的气息。”
周月眯起眼睛，“那附身陈秀芳的鬼呢？”
“跑了。”
“跑了？你骗鬼呢啊！你所有话都没有逻辑！”周月用力拍桌子，叼着面条站起，她觉得这个男人哪里都不合理。
不合理的能力，不合理的行为，不合理的解释。
李悬擦了擦嘴，淡淡道：“这些就是事实，你还想问什么？”
“事实？你说的有一半是真的就不错了，另一件事，楼下那两只鬼解决了吗？”
提到鬼，周月声音又弱了几分，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没有。”李悬回应。
“那赶紧去解决啊！留着下崽么！”即使是白天她都有些不敢下楼。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们探员，为什么不去解决。”李悬直直地盯着她。
“你那么厉害直接解决不就得了，我的部门是管人犯罪的。”
“那就更应该你们去管。”
“什么意思？”周月不解。
李悬脸上
神色严肃，“一楼的老太太去世四年，儿子去了国外，拿着老人的养老金快活，尸体还在房间里。”
“二楼女孩，几年前高烧去找母亲，她母亲忙着打麻将，嫌女孩烦被母亲打死。”
“两个鬼从未做过坏事，只要老人安葬，女孩母亲被抓，将问题解决，执念鬼魂自然而然的会消失，这不是你们的事情吗？你现在还让我去灭它们吗？”
周月慢慢坐回凳子，脸上呈现出现复杂神情，她忽然感觉鬼没那么可怕了。
“你为什么不报给探员”
“一年前我就报过了，至今没处理。”
周月身体一颤，咬着红唇，“对不起，我们……”
“我知道，现在这个世道鬼和妖才是大事，我这次把你留下，并且说这么多，就是想跟你说说这件事，你是探员，把这两件事提前处理一下。”